岑霄眼看着姜言舒沒有和自己一起乘坐電梯,目光一寒,就不能上來哄哄他?
內心的自尊糾結了一會兒半眯起眼眸轉身就去追她人。
姜言舒今天穿了一雙帶點跟的靴子,在下樓梯的時候因為生着悶氣走得有些急,好幾次險些跌倒,腳腕因為扭到隱隱作痛,後來乾脆一屁股坐在樓梯上,回頭看了好幾眼也沒看見男人的身影。
又委屈又無助。
陰冷的樓梯間灌着冷風吹的她小臉冰冷。
“受傷了?”身後傳來岑霄清朗的聲音,他放下手中的東西,彎腰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姜言舒,為什麼不跟着我?”
她堵氣般地偏過頭眼睛紅紅的:“岑總不是打算不跟我說話也不理我么?”
“我幹嘛要自討沒趣?”
岑霄聽着她的話努力保持着平靜,明明最該不高興的人是他才對。
他就是討厭看到她為宋知也流露出關懷的眼色,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儘管她最後也拒絕了宋知也的禮物,可就是吃醋,這種吃醋已經吞噬掉了他的理智。
從高中時就這樣,吃醋吃的岑霄都快要發瘋了。
沉靜地呼出了一口氣:“我們回家。”
他伸手去拉她,被姜言舒一把甩掉:“岑霄,我是人,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你想理我就理,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么?”
大概是心裡委屈極了,姜言舒說話的聲音拔高了一個度在空蕩蕩的樓梯間映出回聲來。
“這裡太冷了,再呆下去你會感冒,先回去好不好?!”
岑霄看着她,耐着性子說話。
姜言舒撇下了視線,就像她剛剛的爆發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無力,她也不想在這個地方跟他發生爭執引來路人圍觀。
於是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不顧腳上的疼痛往下走。
岑霄長吁了一口氣,將地上的三大袋拎起來跟着她後面走。
來到地下停車場。
姜言舒直接拉開了後座門,沒有選擇坐在副駕駛。
岑霄也由着她,兩人回明和公館的路上都沒再說話。
哪怕回到了家,姜言舒也是直接上了二樓卧室並且鎖上了門。
秦修承提前到了明和公館等待和岑霄說工作上的事情,但看着兩人回來的時候氣氛就十分微妙,直愣愣地站在那裡反應了足足有一分鐘才把岑霄手上買的東西接過來一一歸置好。
岑霄坐在沙發上,只是在喝水,什麼話也不說。
“總裁,您和太太怎麼了?”放好東西地秦修承小心翼翼地打探:“我看太太好像哭過了一樣。”
岑霄煩悶地將水杯砸在茶几上,得虧是杯子質量好,否則又落得個四分五裂的下場:“修承,你說女人都在想什麼?明明該生氣的人是我,反過來好像是我做錯了一樣!”
秦修承聽的雲里霧裡頓了頓:“所以總裁,是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