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陷入了焦頭爛額中,這時門鈴響了,於媽留了個心眼特地打開了門口的監控看看是誰再決定要不要開門。
監控顯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拿着公文包。
“這人誰啊?”林梔夏皺着眉頭問。
“是馮律師!”趙安虞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岑霄的專用律師,說白了就是為岑霄一個人服務的,珺昇律師團的首席律師,也是她在珺昇交朋結友的見識,馮律師不常出現,一半員工也不認識他,也得虧人長的可以,有段時間,趙安虞和秘書部的同事還交頭接耳過他。
“阿舒,快讓他進來,或許是有什麼事要告訴你呢!”
姜言舒一聽趙安虞認識他,內心不禁愧疚不已,她之前對岑霄工作上的事真的太不關心了,連他的專用律師都不認識,要不是趙安虞在這裡,恐怕就要誤了大事。
“於媽,去開門吧!”
“好的少夫人。”於媽放下手中還未削好的蘋果就去開門。
馮律師一進門就直接站到了姜言舒面前,他戴着金絲邊的眼鏡看上去真的就是個律師,年紀約三十來歲但甚在一絲不苟的律師氣質在,為人給人的感覺也正派得很。
“太太,我今日冒昧上門,實在是有急事要跟您稟告,還請您見諒。”
他談吐極具修養,不愧是跟在岑霄身邊的人。
林梔夏黑漆漆的眼睛里皆是疑惑:“你怎麼知道她就是岑太太?”
姜言舒從來沒有在外界公開過是岑太太的身份,大眾也並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就算在珺昇工作過那也是隱瞞身份的,本能的警惕心讓林梔夏多問了一句。
馮律師推了推眼鏡解釋道:“岑總當年和太太的婚禮,我有幸在現場,對於岑太太的模樣早就熟知了。”
“哦。”得到了答案,林梔夏才收斂起狐疑的目光。
姜言舒邀請他坐下來聊,馮律師倒也有禮貌,欠了欠身端坐在另一端的沙發上,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太太,這個是岑總之前特意留下的,他跟我說過如果他有任何不測,就讓我交給您。”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是姜言舒的眼眶下意識就紅了,她不敢伸手去接,好像接了岑霄真的就發生了什麼不測一樣,馮律師見她半天沒反應清了清嗓子:“太太,我剛剛說的話不嚴謹,我也相信岑總不會有事,但是現在公司上下亂成一鍋粥,岑董瘋狂地在拉攏股東。”
“岑總又下落不明,我只能把這份他提前備好的東西交給您。”
姜言舒壓制住心頭的疼痛,放在身後的手捏成了拳頭問:“是什麼?”
“資產轉讓書。”
“什麼?”姜言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置信,她顫抖着接過來看那文件上的每個字,大抵的意思就是岑霄發生任何意外,他名下所有的資產和股權全都歸妻子姜言舒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