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個月的時間，你一直讓我給他們注射的疫苗其實是你用來控制他們的工具？”
聽着李自己琢磨出的解釋，k猛的抽了一口雪茄又吐出一股白色的煙霧，緊接着衝著李打了一個響指，語氣愉悅的尾音微微上揚着開口說道。
“Bingo!猜的很不錯嘛，不過我沒給你準備猜對之後的小獎勵喲。”
k總是這樣，陰晴不定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發瘋，自從李來了之後，一直就是這個樣子。
他以為早就適應了k這副模樣，卻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景下，看着k這樣瘋瘋癲癲的樣子，他忽然渾身發冷，腦中似乎有巨大的警報聲響起。
在這樣渾渾噩噩的腦袋裡，他只有一個無比清晰的想法，那就是完了，徹底完了，他現在完全淪為k的幫手了，他以後的人生絕對不可能再走回正軌。
k那邊快快樂樂地吸着煙，在看到李空洞的眼神之後也只是嘲諷的勾唇一笑，走到吧台上拿了一瓶沒開封過的伏特加，放在了李跟前的茶几上。
他彷彿引導着迷茫的孩子，誤入歧途的惡魔，張嘴溫柔的衝著李開口說道。
“來吧，慶祝你成功的勳章，今晚不醉不休吧，反正也沒誰能和我一起享受這快樂了。”
聽到k的話，李慢慢抬起了那張肥胖的臉，他兩眼通紅，直視着k玩世不恭的表情，時間彷彿凝滯了幾秒鐘。
李終於伸出手握住了，放在茶几上的透明酒瓶，在做出這樣動作的同時，只聽着他那厚厚的嘴唇中傳來不太悅耳的聲音。
“好，慶祝，享受。”
看到李的動作，k臉上的笑容更深，他從茶几下的柜子里拿出了兩個精緻的玻璃杯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