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晚推開他,“夠了,我跟他要訂婚了,到時候希望你來喝我們的喜酒,當然如果你不來,我也…”
她還沒說完,就被長臂帶了過去,狠狠的堵住了雙唇。
白政擎看到這一幕瞳孔驟縮,這雙唇的滋味他也有幸嘗過,甜美,柔軟,比想象中還要美妙,可傅氿言卻擁有全部的她,甚至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都囂張的把她擁入懷中,肆意親吻。
這是他無法做到的,他想,他是不是輸在了不夠強勢。
顧江晚使盡了渾身力氣都沒把男人給推開,最後還是傅氿言自己吻夠了鬆開的,她的唇毫不意外的腫了起來,還有隱隱血絲,可想傅氿言有多麼生氣。
男人單手禁錮着她的腰肢,粗糙的指腹輕輕劃過她的朱唇,嗓音帶着不易察覺的喑啞,“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清楚。”
她自然是不敢再說的,怕他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她的心有些發疼,語氣也軟了不少,“你走吧,我要去看外婆了。”
傅氿言並沒有鬆開她,而是動作輕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我陪你。”
白政擎實在忍不了了,他無法接受顧江晚在別的男人懷裡,特別是傅氿言的懷裡,他要顧江晚,只要顧江晚,江陵可以為了得到江氏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害死自己的母親,他為什麼不可以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竭力爭取。
“傅氿言,你還要瞞她到什麼時候?”
顧江晚聽到這個名字有一瞬間的怔愣,她抬頭看着男人,嘴唇微動,“傅氿言?”
很顯然,傅氿言沒想到白政擎會突然爆出他的身份,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
他把女人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裡,“晚兒,別理他,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