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渾身散發著一股讓人恐懼的寒意,眼裡也一片漆黑之色,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給吃了。
她連忙撈起被子遮住自己,往後退了退,“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還是說對了,你惱羞成怒了。”
宗姮一把鉗住她的下巴,薄唇輕啟,“你說對了,我就喜歡用手裡頭這點權利來打壓人,你也是其中一個,不過你能奈我何?”
菱希將她的大掌甩開,“少給我來這套,要做什麼就做,我沒時間跟你廢話!”
男人喉結滾動,下一秒就脫掉了上衣,露出健碩的臂膀,像獵物一般,把她鎖定。
被盯得頭皮發麻的菱希還是梗着脖子,沒有怯意,因為她知道自己只要表露出一絲害怕,宗姮就會變本加厲,得寸進尺。
灼熱的呼吸噴洒在耳際,她一動也不敢動的坐在那裡,抱着雙膝,睫毛輕顫。
心裡把宗姮罵了一萬遍,這個臭男人,要做就趕緊做,在她耳邊吹氣算怎麼回事,癢死了!
真想把他打得姓什麼都不知道,可她很清楚,她和他之間一直都隔着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這次回來也只是想要解開他的心結,讓他接納新的人,否則永遠都會在原地踏步,對的感情又怎麼會出現呢。
以前她配不上他,現在自然也配不上。
不過只是此刻她能夠有名正言順的機會站在他面前罷了。
如果被他父親知道,又不知道會用什麼樣的方式羞辱她了。
不過她長大了,也成熟了,對這些完全無感,爸媽也去了澳洲定居,家人不會成為她的威脅,她想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