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廳,我們都會在一起的,整個懲罪小組一個都不能少!”
眾人紛紛站在我的身邊,看著我蔓延通紅,拳頭青筋暴露的悲憤表情,當年1月15日,就是我父母遇害的日子,我此生都會牢記這一天所籠罩在我身上的陰霾,這就如同噩夢一樣,始終纏繞著我的腦海,揮之不去,如果我這一層不能徹底偵破此案,後果可能會更加嚴重。
本來這次的案件我是親屬不應該接手的,但張廳和上頭為此打破了規定,一定要我介入,既然上頭都可以為此打破規定了,也就證明他們對我的能力是很認可的,而且也確信我在處理這個案件的時候能有很好的自控力。
因此,我也下定了決心:“謝謝你們,何馨你馬上著手調查,我會聯係緝毒隊的同事,這一次我們會聯手起來對付那些可惡的毒梟。”
由於何誌明也就是我叔叔的描述,我知道那些毒梟就是北極星的人,他們之前弄了一個魚鱗病的案件,失敗了,又開始到處販、毒繼續害人,真是沒完沒了。
安排了任務後,我帶著劉雨寧、夏侯等人先去酒店一趟,法醫隊的人當時也隨著我們出發了。
到達酒店,我們來到了五樓的套房之中,就看到了死掉的吸、毒者,當時他的口中還殘留著白色泡沫,兩眼翻白,渾身的衣服都被脫的精光,脖子和胸膛都是抓痕,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抓痕是他自己抓的,但具體是不是得回去做比對,如果指甲縫中帶著他自己的皮膚纖維那就是了。
我們在床上檢查屍體的情況,按照屍僵屍斑什麼的,發現了他的死亡時間於昨天淩晨1點,發現屍體的是這裡的保潔人員,當時那大媽發現這裡的門是虛掩的,就好奇地以為人客已經離開了,所以她進來打算收拾,沒想到就看到了床上的屍體。
保潔那邊我就沒詢問了,有夏侯等人處理著,屍體也暫時繼續讓謝楚楚她們檢查,我在套間的周圍觀察了起來,在洗手間的浴缸中發現了不少唾沫,我收集了起來,又撒了一些海藻灰,結果在浴缸上出現了一些手印,按照角度當時有人在這裡進行過嘔吐,如果這個手印是來自受害者的話,那麼他當時在洗手間這就已經發作了,我沿著洗手間的地板上某些嘔吐物的痕跡,一直找到了房間。
沿途我就分析到,他在把東西嘔吐到浴缸後,身子踉踉蹌蹌的離開洗手間,朝著床上走去,當時他應該受到毒品的影響變得很興奮,手舞足蹈的,就從腳印的朝向和分布軌跡距離等等,我可以想象當時他走幾步就轉幾次圈,最終就這樣折騰著,才來到了床上躺了下去。
根據床上的皺褶分析,他當時還在床上顫抖了很久,才慢慢死去。
按照他的具體死亡軌跡還有表麵現象來分析,他體內的藥物應該不是卡西酮,不然他現在就不止這樣了,估計身體都開裂了。
在現場再也沒找到什麼線索,隻能先帶屍體回去,在死者的身上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他的錢包,裡麵是工作證、身份證和一些現金,另外是某某會所和KTV的優惠券等等。
從這些證件得知,這個男受害者的名字為定興言,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就是這個酒店的老板。
當時我找來了這裡的經理和一下工作人員詢問了情況,但他們似乎都不能說出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怎麼回事就吸、毒了。
吸、毒的事情甚至沒有一個人知道,感覺定興言做這件事的時候很小心,我打算先回去驗屍,查找監控和人際關係等等的工作劉雨寧那邊自然會展開了。
都不是第一次了,現在這些後續工作她自己已經可以完美地安排下去。
來到法醫科實驗室,我讓眾人穿上無菌服,另一次屬於我們的戰場殺戮再次展開了,打開排氣扇和手術燈,我們就從指甲縫和皮膚表麵入手,經過皮肉纖維分析,死者身上的抓痕果然是來自他手指甲的,當時他死之前應該承受了莫大的痛苦,在抽血的時候,一名法醫就趕快去處理了,而我拿起解剖刀從死者的喉嚨下去,接著是胸膛、腹部,最後摘取死者肋骨,拿出內部的器官。
先對這些器官進行稱重比對顏色,測試病理情況,從死者的內臟壞死情況分析,他起碼吸、毒有1年以上了,那我們之後就可以從定興言一年前接觸過的人物調查,這樣就應該能逐漸摸排找到販賣給他毒品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