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檢查死者胃溶液的一刻,發現當中有鵝肝、扇貝等殘渣,這家夥死之前還吃了一頓豐富的大餐,接著又來到了房間之中,開始吸食毒品,有時候覺得有錢人就是會作死,明明生活過的很好了,為什麼要碰那些東西呢,估計是什麼都膩了吧,想尋找新的刺激。
曾經我就看到不少報到說某某明星吸、毒的事件,那些人多半是富二代,或者名氣很大的,當然也有很普通的,不過那些都是被人拉攏引誘或者欺騙進去的。
當然這就扯得有點遠了,一名法醫快速同時進行了驗尿的工作,我在進行各項彆的測試的時候,也同時在等結果,謝楚楚和張可瑩等人一步都沒有離開,因為她們得在我的身邊全程配合,等我完成最後一項測試後,化驗報告就出來了,死者的體內含有不少杜冷丁,原來是這種毒品,不過我們還發現美沙酮的一些成份夾雜其中,那就有趣了,這家夥難道被人帶進戒毒所了?然後又逃出來了?
我把剩下的工作交給了謝楚楚她們,打電話谘詢了一下戒毒所那邊,然而他們說根本就沒有定興言這個人來過,我在想如果是這樣,那定興言拿到美沙酮的渠道就有點讓人好奇了,怎麼會這樣的?
他難道也想戒毒,隻是還沒完成就出事了嗎?
我來到何馨身邊,讓她好好查查定興言出事之前的行蹤,他接觸過的人,至於一年前他的情況,隻能靠走訪親戚、朋友什麼的儘量了解出來,這工作需要時間和人力物力,我讓夏侯帶人去處理。
在我們忙碌到下午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定興言老婆的女人來到了省廳,何馨馬上核實了她的身份,這個人果然是定興言的妻子睢傲萱,之前我們都沒有聯係上她,而是聯係定興言的父母。
兩老的情況我就不說了,他的妻子看起來跟他關係並不好,就從她來的時候那種暗淡的臉色就能看的出,我坐在招待室的座位上,跟她談起了定興言的事情,剛才她已經去過停屍房了。
麵對屍體的時候,她的反應很平靜,就如同看到的不是自己的丈夫,隻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我開口就問起了她這件事,她卻說道:“沒錯,我們的關係是不好,正確的說,早就已經冷淡了,都是因為他定興言染上了那種的東西,一年前我就發現他的不妥,後來給他提出意見,並且讓他不要再沉迷那種東西了,可是這家夥壓根就沒有聽我的,還吸的更加上癮了,沒有辦法我隻好離開啊,但我到現在都沒有跟他離婚,不過他都死了,這個婚就自動離了,也算是給這件事畫上了句號吧,從此之後關於他的事情我不會再過問。”
“睢女士,那你當時看見他吸、毒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跟什麼人接觸的比較多?”
“你是想知道那些毒品是誰賣給他的吧?這件事他做的很隱瞞,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交易的,就是看到他回家之後就一個人躲藏起來在那裡吸,我一開始還以為他乾嘛一個人躲藏在書房了,還以為他要學習什麼的,然而有一次我偷偷地在窗戶看了一下,發現他當時那好像遊魂的樣子,我就質問他了,當時我還不知道是吸、毒,但後來我發現他手裡拿著針筒還有一瓶藥液的時候,就意識到那是毒品。”
“那睢女士,你還能想起其他什麼細節嗎?我們現在想調查,當時賣給他毒品的人!”
我故意這樣說,想看看睢傲萱的反應,她卻很痛苦地想了一下,然後咂咂嘴才說道:“我剛才說了啊,想不起來,或者我去問一下他那幾個狐朋狗友吧!”
“他的那些朋友都是做什麼的?定興言不是老板嗎?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他在道上有朋友,這些年他的酒店之所以能做大,和這些人脫不了關係,我記得就有一個叫大興的人跟他很熟悉,當時他還和這個人稱兄道弟,說是兩個人的名字有相似是緣分,我覺得那些都是扯談,反正這個人他經常接觸,就算是這一年都是,他們似乎認識很久了。”
“那你可以給我們描述一下這個大興的外貌特征嗎?或者說你有他的照片嗎?”
睢傲萱回憶著,翻查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在那裡摸索了片刻後,給我劃開了一張照片道:“是這個人!你們看,這是他們那次去海灘玩的時候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