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片刻,廖紫玉這才細心地說道:“那個時候就是她經常出去的期間,回來都會做夢,夢中還說著一些話,具體好像在說什麼,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很痛,彆傷害我!求求!你什麼的,反正就是好像她在夢中被人折磨一樣,我想當時她應該就遇到什麼威脅了,以至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求求你?我很痛?除了這些之外她還有提及什麼嗎?比喻說提起某個人的名字之類的。”
“名字呀,我想想,一開始的時候她好像沒有提起什麼人的名字,但後來就說到‘黃泉路’什麼的,但我聽的出,那應該是某個人的代號,然後泉映珍似乎是被這樣的人所虐待。”
“‘黃泉路’怎麼這聽著那麼玄乎?”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是沒有聽錯的,你不信的話,可以找我們其他的宿友問問啊。”
廖紫玉說著,宿舍的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此刻還沒等我開口,廖紫玉就說道:“是小葵回來了。”
這位小葵也是泉映珍的宿友,她回來後看到我們在聊天,還打趣地說道:“小玉,你怎麼帶了個男朋友回來啊?”
“去你的,什麼男朋友,這是警察同誌!”
“嚇?警察同誌?大哥你找我們做什麼啊?”
我連忙在小葵的麵前提起了泉映珍的事情,她很快就說道:“原來是她,我的天,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見人了都?”
“她死了!”我沒有墨跡,直接告知對方真相。
“啊,這不會是真的吧?其實在泉映珍出事之前,她曾經向我求助了!”
“哦?具體是什麼情況呢?”我說著看了一眼廖紫玉,意思就是說死者又向你求助嗎?
廖紫玉沒有回答啊,但臉上浮現出“沒有這回事”的表情,我立馬就意識到,看來死者跟小葵的關係更加密切。
小葵說:“大概就在她沒有回來的前3天吧,對了,她最近總是出去的而且每次都去到很晚,這點小玉應該也跟你說了,警官同誌,那天晚上她又很晚拉著我的衣服哭泣著,說讓我幫幫她,我當時很疑惑,還以為她怎麼了,問她是不是那裡不舒服了,亦或是沒錢了啥的,然而她卻哭泣的更加厲害了,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但又好像不敢說什麼,後來她去洗手間了,我跟了上去,在她脫下衣服的時候,我竟然看到她身上都是傷疤,就好像被人用皮鞭鞭打過一樣,我連忙就問她怎麼回事,她支支吾吾的似乎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後來還是告訴我,自己摔的。
我當時就意識到她在撒謊,要知道這種程度的傷痕怎麼可能是自己摔的,就算是小孩子都不會相信,我用力地拉著她把她的人整個轉了過來,定睛看著她:‘告訴我,最近為何總是那麼晚才回來?你是不是被什麼犯罪份子威脅了?說啊!’
我當時焦急的不行,使勁地追問,然而阿珍竟然跪在了地上,讓我不要說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讓我不要再管她的事……我勸了幾句,後來都沒用,時間長了,我也累了,隻好不管她了,現在想來,如果我當時能強硬一點的話……”
“這不能怪你,接著她再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了嗎?”我問。
小葵用力點頭,當時眼眶還紅紅的,看的出,她和泉映珍的關係的確不錯。
“謝謝你的配合,這個宿舍就隻有你們三個?”我再次發問。
“沒錯,我們也很想快點找到殺害阿珍的凶手,剛才我們提供的線索還有用吧?”
我頷首:“小葵你有沒有聽到泉映珍喊一個‘黃泉路’的名字?”
“什麼‘黃泉路’應該是奈何橋!”
“可是廖小姐她剛才說……”
“你聽錯了吧,我記得她喊的是什麼奈何橋的。”
“那就有點無語了,要知道黃泉路和奈何橋的發音完全不一樣,害我都不知道這兩位到底誰聽錯了,不過兩個詞似乎也和地獄有關,這當中又有什麼聯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