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忽地站起來,誇誇其口:“爺爺,憑我們孟家的實力,難道想踩死司徒家,還是難事兒么。就憑您這麼多年的人脈,別說是一個司徒家了,就算是三個,應該也不在話下吧?
再說了,我大伯可是京都的高官,若是我大伯出手,那定然會更加事半功倍。他司徒家恐怕一聽到我們孟家要進軍魔都市場,都得主動乖乖投降呢!”
按理說,隔輩親心連心,可是很顯然,孟老和孟欣這對兒爺孫,是個例外。
聽完孟欣的話,孟老是一臉的苦澀和排斥。
“胡鬧!孟欣我告訴你,你休要打你大伯的主意,更不許打着他的旗號,去干那些為非作歹的事情!若是你大伯的名聲,被你們給毀了,我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
還有老二我也警告你,你大哥的脾氣你應該知道,你要是敢這麼做,他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好自為之!”
孟欣被罵的俏臉通紅,氣鼓鼓的往凳子上一座,狠狠的瞪着她的爺爺。
孟長山同樣對父親十分不滿,不過卻並沒有像孟欣一樣表現出來。
“父親,這點您放心,我這不是也就是提一提么。我哪裡有那個膽子。我若把我哥惹毛了,下場是什麼,我清楚的很。不過話又說回來,怎麼說我們也是父子,我和他也是兄弟,難道我遇到了難處,你們就真的這麼袖手不管么?
父親,你就算不看在我和欣欣的面上,你也應該看在孟氏集團是你嘔心瀝血開創的家業,不能讓它就這麼完了呀!”
孟老冷笑:“從我意識到錯把大權交給你的那一天,我就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孟氏集團是好是壞,你們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
“父親,您當真這麼冷血無情么?”孟長山笑問,眼神中卻充斥着強烈的憎恨。
“我冷血無情?”孟老怒極反笑,“冷血無情的應該是你吧!”
“當初你接手集團的時候,是怎麼向我承諾的。你說與我同生死共患難的那些好兄弟,你無論如何也不會動他們。可後來呢?
你為了甩掉他們,竟然是各種威逼利誘,甚至還敢殺人!那些可都是跟着我共同打江山的兄弟啊,你就這麼對他們?”
孟長山解釋道:“父親,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要將集團做大做強,必須要甩掉不必要的負擔啊。不然,集團如何會壯大到今天這步?”
孟老仰面大笑:“負擔?這句話你算是說對了。你還不是擔心他們會反對你做那些違法亂紀,斷子絕孫的骯髒事么!
這些年你都幹了些什麼,你不會以為我一點都不知道吧?私設賭場,拐賣人口,敲詐勒索,甚至連白貨那東西你都敢碰!你說你是不是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你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孟老罵到急處,血壓升高,面紅耳赤,狠狠的咳嗽起來。
而孟長山亦是被罵的怒髮衝冠,渾身發抖。尤其那一雙眼睛里,已經隱隱泛着歹毒的邪光。
陸謹言絲毫不懷疑,若不是鐵掌飛腿兩名高手在這鎮着,恐怕孟長山都敢當場弒父。
“父親,現在不是你那個年代了。你跟本就什麼都不懂,當今社會,什麼才是王道,錢、權才是!如果不是你兒子苦心苦業的做這些個事情,孟氏集團早就已經被人吞了!”
孟長山咬着牙說道。
“被人吞了也比斷子絕孫的強!”孟老大吼。
“你以為你做這些事情,就不會遭報應么,你等着吧,報應很快就會來的。別看你現在笑的歡,就怕你將來拉清單!你難道忘了小時候我教你的話么,做什麼事情,都不要觸碰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