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沉見他們得寸進尺,想要維護秦臻臻。
但秦臻臻卻拉住了他,直接冷嘲道:“你也知道是以前了,那還說來做什麼?再說,我也不是不賣給你們,只是收點差價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陸先生的母親對珠寶情有獨鍾,我不信你會連這一點都不知道。”
她的牙尖嘴利,讓陸景慎一張俊臉徹底冷了。
秦臻臻卻不在意他的臉色, 目光掃了一眼還在跟自己示威的馮雅芸,笑容直接轉為了蔑視。
“還是說,陸先生一直對我念念不忘,所以認為我還是當初任你拿捏的那個人,所以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
陸景慎冷下去的臉一下僵住,雖然沒說話,但表情卻說明了一切。
馮雅芸發現陸景慎的臉色,之前認為的理所當然在這一刻化作了一顆巨石,壓在了她的心上。
許墨沉沒想到秦臻臻還有這樣伶牙俐齒的這一面,嘴角不自覺上揚。
可在想清楚這一面背後的緣由后,那點笑意立刻消散。
陸景慎僵硬的表情在看到秦臻臻冷淡的神情后,像是一下想起了什麼,一下就有些失控。
他眼眶泛紅地等着她,眼底的情緒很複雜,像是對她厭惡至極,又像是無法釋懷着什麼。
“難道你不該嗎?秦臻臻,你別忘了你當初對我做了什麼!”
馮雅芸一下就聽懂了他的意思,抓住他領口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他怎麼突然提到了當年的事?
而秦臻臻面對這句憑空的指責,臉色毫無變化,語氣甚至還透着幾分勸解。
“陸先生,過去的事不管是什麼緣由,都過去了。你現在的未婚妻是我的妹妹,你要娶的人也是她,你放心,我不會在意,也請你不要再把我拉進你們的事,這會讓我和我的老公很困擾。”
陸景慎以為會在她臉上看到羞愧或者是難堪,這樣自己還能舒服些。
可沒想到她就這麼冷淡地說出這番話,翻湧在他胸口的情緒像是一下被凍結了,堵得他憋悶不已。
許墨沉看時間不早了,隨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罩在秦臻臻身上,不顧她的驚訝,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
“臻臻的腳傷還沒恢復,不宜久站,二位,先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