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一個是武生一個是花旦,那她平時肯定也練過,所以身手才會這麼好。難怪我說上午沒有對付她是因為賭一把時,她笑了下,因為如果真的動手,我可能不是她的對手!
現在桑哥要催靈鳥,用我的頭發找我,所以我決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我按著對講機說道:“小義,你那邊什麼情況?”
“那男的跑遠了,女的剛剛也跑出來了,她應該發現你了吧?”江小義回到。
“你馬上過來!”我說到,由於時間比較緊,所以在江小義還沒到,我就已經跑出去了。
我一邊跑一邊通過對講機說道:“你把獨苗草泡在羊水裡,然後在羊水裡將頭發和根係分開,分開後把丟到一邊就行了,不用管了。”
“那頭發呢?要不要帶走?”江小義問到。
“無所謂,那些頭發已經沒用了。”我回到。
此時我和江小義已經在戲台前碰頭了,江小義緩了口氣,問道:“表弟你要去哪?那女的要去找男的回來嗎?為什麼你不抓住她?”
“她要動手的話,被抓住的應該是我!”我苦笑到,“男的用催靈鳥方法追我,所以我不能在這裡呆了,下麵的事情隻能你來辦了,我去拖住他!”
“我有點怕啊!”江小義膽怯的回到,“你彆誤會,我不是怕他找到我,我是怕操作過程中有什麼失誤,害死村民們!”
“事情到這一步,已經隻剩下一些收尾的簡單工作,你小心點就行了。不說了,我走了!”我說完便跑小路去停摩托的地方。
我騎上摩托後,便加足油門跑,因為如果騎泥路的話,會留下輪胎印記,而摩托上隻坐著我一個人,輪胎印記會比較淺。我擔心桑哥會通過輪胎印記發現有詐,於是便隻能騎水泥路。
可是當我才騎了十來分鐘,還沒有出山時,卻突然感覺腳心一陣刺痛,前麵出現一個急彎,我本能的踩刹車,卻發現腳根本無法動彈,接著我馬上鬆油門,剛鬆掉油門,我兩個手心又是一陣刺疼,無法動彈。
摩托撞在了小土堆上,我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時眉心也跟著一陣刺痛,我全身都動彈不了。不過幸好剛才還來得及鬆油門,不然那麼快的速度撞過來,我估計不死也要去半條命了!
為什麼我全身都動彈不了?
我馬上明白過來,肯定是桑哥,他不隻是用催靈鳥尋找我,還用了彆的邪術。
現在江小義又在戲台裡,我根本按不了對講機通知他來接應我,就算可以的話,這麼遠的距離,隻怕也不來不及了。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後,一隻紙鳥朝我飛來,桑哥和那女孩跑在紙鳥後麵。
桑哥跑到我跟前停下來,手裡還捏這個小草人,草人的四肢和眉心都插著一根針。
“你跑啊!”桑哥吼到,“想不到你膽子挺大的,敢對我下蟲術,要不是見你們已經走了,就憑你給我下蟲術那一下,我就弄死你了!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敢回來!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嗎?”
桑哥狠狠地踹了我胸口一腳:“獨苗草呢?你幫手在哪裡?”
“他早就跑遠了,我是來給他善後的!”我笑到。
“那你馬上通知他回來!”桑哥說著邊摸我口袋,把我手機摸了出來。
桑哥點亮屏幕後,說道:“解鎖圖案是什麼!”
“收手吧,白果村的村民已經為當年的過錯付出代價了!況且很多人都是無辜的!”我勸到。
“無辜的?當年我父母被他們逼死的時候,怎麼沒人說他們是無辜的?我母親當時還有身孕,你知道嗎?一屍兩命!”桑哥吼到。
“但是村民已經被你害死了八個人了!一命賠一命也有多無少啊!”我也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