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女孩哽咽著喊到。
我瞪大眼睛,女孩要過來抱我,我連忙往後退。
女孩擦了下眼淚,說道:“對不起,我失態了,你這幾天沒有剃胡子,胡子長出來後,居然跟我爸有點像了!”
“哦。”我淡淡的回到。
“我好想我把啊,你可以裝一下我爸嗎?”女孩問到。
我猶豫不決時,女孩抱住了我,臉埋在我懷裡哭起來:“爸,我好想你啊!”
這個可能躲不過去,勉強應付一下吧,我輕輕的嗯了聲。
女孩輕聲提示道:“我爸叫我琴琴,她喜歡摸我頭發!”
“琴琴不哭,爸爸過得很好!”我隻好照辦,可是雖然心裡麵都明白,並且也儘量去避免和這裡的虛幻的人發生感情,但是當觸碰到她頭發的一刻,心卻突然酸了一下!
我對琴琴起了憐憫之心,這是絕對不容許的!我立即默背乘法口訣來分散注意力。
好一會後,琴琴鬆開我,雙手擦乾眼淚,笑了一下:“謝謝你,我帶你去見他吧!”
“太謝謝你了,他在哪裡,遠不遠?”我問到。
“就住樓下!”
“樓下?”我驚訝到。
琴琴點點頭,帶我下樓,敲了兩下門後,裡麵沒人回應。接著我又用力拍門,這時才傳來叫罵聲:“誰啊!找錯人了,滾開!”
還沒說找誰呢?怎麼就找錯了人?難道錢多弟現在是獨居?
“你好,我是樓上的,我有事找你!”琴琴喊到。
等了三四分鐘後,門開了,錢多弟坐在輪椅上,一臉冷漠的看著我們。
“你找我有什麼事?”錢多弟問到。
“是我找你!錢多弟,進去說!”
我剛邁進一步,錢多弟卻嗬斥道:“我同意你進來了嗎?你是誰啊?我都沒有見過你!”
“你先讓我進去,事情比較複雜,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說到。
“你再不出去,我報警了!”
這時我聞到了一股燒炭的味道,琴琴也聞到了,馬上把門給撞的全開,三十平方左右,一室一廳的格局,一眼就能看見客廳中間放著一盆木炭,木炭似乎剛剛點著,在茶幾上還有一瓶安眠藥。
“你要自殺?”我吼到,“你大爺,你知道我找到你多難嗎?你要是自殺了,我又得重新找你!”
“你是誰啊?你乾嘛找我?”錢多弟很疑惑。
琴琴已經把窗戶全打開,把木炭放進衛生間淋滅了。
“我是來帶你離開這的!”我說到。
“離開這?我一個瘸子,能去哪?”錢多弟苦笑一聲,隨即罵道:”你們快走,不要你們可憐我了!”
“閉嘴!”我走過去猛地扇了他一耳光。
錢多弟愣住了,卻笑了起來,說道:“好舒服啊,你再給我來幾下吧!”
“行!”我又補了幾下。
等錢多弟冷靜下來後,我說道:“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卻是事實!你給我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