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你是我帶來的,他不會拿你怎麼樣!”
說話間,船已經靠岸了。這座房子三麵都是斷崖,出入隻能通過前麵的鱷魚湖。
米亢似乎已經知道我們過來了,從屋裡出來,陰著個臉。
“你來我這有什麼事啊?”米亢問到。
“這位小兄弟被人下了醜降,我沒辦法把他臉上的蝕骨蟲化掉,所以想問你能不能幫個忙!”嚴伯說到。
米亢打量我一番,回道:“他這個有點麻煩,需要很多時間,但我最近沒功夫理他!”
“幫幫他!”嚴伯很嚴肅的說到。
米亢咧了下嘴,語氣也緩了些,說道:“但我現在真的沒有時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我隻知道,你前段時間去了趟國內幫你師兄報仇,你還安排了個眼線在落日酒店!你在等誰?”嚴伯說到。
我聽完後背起了一陣冷汗,米亢派了眼線在落日酒店。自然是盯著所有陌生人,或許他也擔心我會喬裝後過來!
辛虧那天晚上陰六娘阻止我跟著那個小夥過來,否則的話,我可能已經暴露了。
“那是我的事!”米亢回到,“這小子,我真的幫不了他,你回去吧!”
嚴伯沒有說話,而是盯著米亢的眼睛看。
米亢似乎被看的有些心虛了,移開目光,說道:“行!老爺子臨終前說過,我們閩福人要互助,我們又是表兄弟,無論什麼時候,隻要兄弟開口了,就不能拒絕!”
“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讓他留下來!”米亢有些不服氣的說到。
“謝謝!”嚴伯回到。
“先彆謝,我也有事要請你幫忙!”米亢揉了下鼻子,“你不想知道我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告訴你!”
嚴伯點點頭。
“我回國去幫我師兄報仇,但是被陰了!我的天魂被一個小子給抓走了,但是我抓了他兩個朋友的地魂!他為了就他朋友,已經說好了時間跟我在落日酒店見麵。不過他卻讓人掛了個牌子,說有事來不了,要晚幾天!”米亢說到,“他既然能讓人去那裡掛牌子,說明他在這裡有相熟的人!”
“你想我做什麼?去把他的熟人找出來?”嚴伯問到。
“這個不用,我已經查過了!掛牌子的人是落日酒店的服務員,他接到一個曼穀打來的的公用電話,讓他這麼做的!”
“那你要我乾什麼?”
“他既然在泰國有熟人,說明他不會一個人過來,很可能會跟他熟人一起來!”米亢說罷看著嚴伯,“我要你去鎮上辦成我。”
“不可能!”嚴伯厲聲回到。
“你不幫我,就是違背了我們兩家先人的約定!既然你先違約,那我也很難幫你了!”
嚴伯麵露難色,米亢補充道:“你放心,你隻需要辦成我,不用做其他的事情!”
“兩天!我隻有兩天時間!”嚴伯回到,“我還要去幫人解降!”
“兩天可以了,那小子應該已經到這了!”米亢回到,“如果不是看你身形跟我差不多,我也不想麻煩你!”
“少廢話了!”嚴伯被要挾了,有些溫怒,
我很愧疚的看著嚴伯,他是為了救我,才答應米亢的無理要求的。
“那行吧,進來吧!”
米亢帶著嚴伯進屋,一個多小時後,米亢出來了,我問道:“嚴伯呢?”
“我就是!”眼前的米亢回到。
我震驚的張大嘴,這時真的米亢從屋裡麵走出來,似乎很得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