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敢挑釁我嶺南陳家!”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很快,張束便看到,一個絡腮胡的光頭中年人,帶著三個人走進了倉庫。
這人便是陳永國。
嶺南陳家第二代的中流砥柱。
這次在申城舉辦的第三十三屆東亞武術交流會,便是他帶隊的。
“師叔!”陳競威一看到陳永國,便立刻站了起來,跑到陳永國身邊。
其他跪在地上的陳家人和霍誌宣,也都站了起來,向陳永國那邊聚攏。
剛剛陳競威等人跪在胡秋墨麵前的一幕,陳永國全都看在眼裡。
他掃了張束和秦剛一眼,把目光落在稍微年長的秦剛身上。
“你們竟然敢羞辱我陳家人!”他對著秦剛勃然大怒道。
“你誤會了!”
張束淡淡開口道:“我沒有羞辱他們,而是他們做錯了事,在接受懲罰。”
“他們做錯了事?”
陳永國濃眉大眼絡腮胡,眼睛一瞪,就有種凶狠之相。
張束點點頭,指了指胡秋墨,解釋道:“他們要找我報仇,本來可以直接找我的,可他們卻綁架了我的朋友,威脅我過來。”
“這就是他們犯的錯!”
“哼!”
陳永國鼻孔裡發出一聲粗狂的冷哼,不以為然道:“我陳家人就算做錯了事,那也隻能由我們陳家人來懲罰。”
“你有什麼資格懲罰我陳家人!”
“哦!你的意思是,你們陳家人不管做了什麼,別人沒資格追究了是嗎?”
張束反詰道。
“那是當然!”
陳永國一臉自信地晃了晃拳頭,道:“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
張束嗤笑一聲,點點頭道:“你要這麼說,那我也沒錯啊!”
“這裡誰的拳頭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