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那麼多酒,你開得了嗎?”
雷武月質疑道。
“放心吧,我對酒精消化得很快,你看我現在,有問題嗎?”張束一攤手,神色如常道。
雷武月有些驚訝。
張束除了臉色有些紅以外,神誌跟正常狀況沒什麼區別。
“那你可要開慢點!”雷武月提醒了一句。
張束比了一口OK的手勢。
收拾了一下後,張束抱著已經睡著的蔥蔥,雷武月和洪翎攙扶著腳步虛浮的方清上了張束的車。
張束詢問雷武月方清的住址後,開車上路了。
開了十幾分鐘後,副座上就傳來了方清輕微的呼嚕聲。
張束側頭看了一眼,忍住不笑了。
不同的人醉酒後,都有不同的表現。
可謂千姿百態。
絕大多數人醉酒後的模樣,都是他們不願麵對的黑曆史。
方清如果知道自己打呼嚕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
思慮間,張束開車到了望江酈園,將車停在了地下車庫。
方清還在打呼嚕,張束伸手按壓了他的人中。
很快,方清勉力地撐開了眼皮。
“到家了,我送你上去。”張束提醒了一句。
“你……你是誰?”方清雖然醉了,但還是皺起眉頭,警惕道。
“我是張束。”
“張束?哦……是張束啊!”
方清一聽是張束,便露出了笑容。
張束下車把後座的蔥蔥抱了出來,再把方清從副座上扶了下來。
方清的腳步很不穩,張束隻能用力抱住了她的腰。
在電梯間等了一會兒,三人進入了電梯。
張束按下16樓的按鍵,把方清扶到角落的地方,防止她摔倒。
就在這時,方清忽然伸手,環抱住了張束,把頭枕在他的肩膀。
電梯在一樓停了一下,走進一對六十多歲的夫婦。
那婦人看了方清一眼,皺起了眉頭。
隨即,又打量了一下張束,麵露憤懣之色。
張束不知道這老婦人為什麼表現出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