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的就慒了,那天我竟然遇到了伊秋菊師傅,她竟然長得那麼年輕,那麼漂亮,我還摸了人家的臉蛋一下,那三個小子笑得瘋了,我真的醉了。
我醒來的時候,何大拿正抽煙,我有點亂套。
“林樹答應了,明天。”
我愣愣的看著何大拿。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沒有人敢進我的屋子裡來。”
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我就想不出來了。
“錯世夢,我想你也遇到了,因為你在我這兒睡著了。”
“那是真的。”
何大拿就推我走,不解釋。
不管怎麼樣,解釋不解釋的,就當是一場夢,在火葬場,就完全想著,做了一生的夢,快到死的最後,才是清醒的。
我上班,遇到了伊師傅,她看了我一眼,臉竟然紅了,一個快退休的人,我就覺得太奇怪了。
我追上伊師傅,叫了一聲她,沒問,看著她,她突然說了一句。
“流氓。”
我有點亂套了,看來那個夢並不是不真實的。
何大拿看來有點故事,而且是有懸念的故事,我把何大拿看簡單了,以為是吹牛皮的一個貨色,看來不是,瘋人自然有瘋人的道理。
第二天,我被叫到了林樹的家,很普通的一個家,老伴坐在輪椅上,見人笑,不能說話。
看林樹,不過就是火葬場退休的一個煉化師,這個在照片牆上看到過,也聽說過一些,到是何大拿的照片沒有在上麵,人家說,何大拿不屑跟這些人在一起,不讓把照片放在那兒,一個高傲,而且瘋的一個男人。
林樹看著我,半天沒說話。
何大拿抽著煙,也不說話。
“這個真有辦法解決,其實,你乾爹更有辦法。”
我聽不明白什麼意思,我乾爹有辦法來求你?
“你乾爹人有一個毛病,就是跟他有仇的人,不幫,這是他的規矩,所以讓我來幫你。”
我沒有想到,何大拿竟然會有這樣的人生信條,而且堅守,有點奇怪,這樣的人沒有不奇怪的。
“這樣,明天十二點,半夜,你去火葬場的煉化間,就是你師傅出事的地方,割肝而讓。”
我的冷汗就下來了,割肝不是找死嗎?還割肝,你讓我掏心得了。這個辦法你也想得出來。
“明天半夜我會到的。”
何大拿就拉著我出去了。
那天我回家,父親還在寫,沒有話跟我說了,從我這樣之後。
那個本來是家的家,我卻回不去,空了回去看兒子明喆之後,晚上回來住,雲白已經達到了這個程度,看著兒子想撲到我懷裡的時候,而又不敢,我就想哭,那個時刻,我就決定跟雲白離婚,可是冷靜下來,我還是沒有做出這樣的決定,為什麼,現在我都不知道。
半夜,我去了煉化間,我想,割肝也要割。
我坐在破凳子上,抽煙,林樹就進來了。
“柯左,把衣服脫光。”
我看著這個林樹,有點害怕,他似乎也不太正常一樣。
我脫了衣服,為了師傅,我什麼事都能做。
我脫了衣服,林樹從身上抽出一把刀,閃著光,我一個高兒就跳開了,這是玩命。
“彆害怕,不會傷害你的。”
“割了肝還能活?”
林樹有點火,我靠著牆閉上了眼睛。
“把眼睛睜開,這樣對我是不禮貌,極度的。”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把刀對我的肝部比劃著,比劃了半天說。
“好了,你割完肝了。”
我有點傻,林樹走了。
第二天,我去師傅家,那鬼的不見了,不可能的事情。
師傅對我還是非常的生氣,儘管他已經知道是為了他。當然,我沒敢說割肝的事情,我以為不過就是一場夢一樣,就比劃了兩下。
我感覺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去醫院檢查,醫生也覺得奇怪,我身體的情況不是太好,檢查,醫生看著我,半天才說。
“你得過大病?”
我心想,你才得過大病。
“沒有,一切正常,從小到大的,父親照顧我照顧得好,甚至是感冒都少。”
醫生搖頭。
“那是不可能的,你的肝少了三分之一。”
“那還不死人?”
“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你居然活著,而且其它的指標都正常,隻是身體虛一些,最奇怪的就是,你的肝竟然在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