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休息,葛竹上班,我在家裡呆著,看書,父親下班回來,我把菜和飯做好,酒到上了。
父親脫下衣服,坐下說。
“火葬場出事了,你知道嗎?”
我一愣。
“不知道,一天我也沒有出屋。”
“就是下午一兩點鐘的事情。”
那個時候正是火葬場下班的時候,工作結束之後的時候。
“什麼事?”
“嗯,明天去了不知道了。”
父親從來沒有這麼猶豫過,我到是奇怪了,我也沒再多問,葛竹竟然來找我。
我出去了,父親告訴我,早點回來,看來發生的事情,他擔心了。
去葛竹那兒,紅酒小菜,她總是能弄出點情調來。
“你怎麼知道會發生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不知道?”
葛竹不相信,我堅持站她走鬼路,她覺得我應該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何大拿能預料到。
葛竹告訴我,那天那條路突然就變成了三條路,下班的人都不知道走哪一條,而想回頭的時候,也是三條種,他們站在那兒,白潔走了中間的路,沒有人動,一個多小時後,才一切都正常了。
這件事傳開了,白潔怎麼樣誰也不知道,但是有人看到白潔走了中間的那條路後,竟然還著她的女兒,本身不是沒有帶的。
我驚了一下,知道這件事不太好。
“去白潔家。”
葛竹知道我和白潔的事情,我們過去,那大院是一片的雜亂,一個老太太在那兒住著,我問白潔。
“什麼白潔?這兒沒有什麼白潔,一直就是我住著,已經五十多年了。”
我的汗下來了,看了一眼葛竹,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覺得自己錯亂了。
我讓葛竹回家了,去了何大拿那兒。
“我知道你會來,隻是有些晚了,菜都涼了。”
我坐下,直接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一直就要一個夢裡,當然,和現實是攪在一起的,有些是真實的,有些不是真實的。”
我完全的就傻掉了,夢和現實能攪到一起,在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夢和現實完全的就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楚了,你醒來遇到的事情,就像做過一樣,那就是夢和現實混到了一起,完全的讓你發慒的事情。
“我那些是真實的,那些是假的?”
“你的夢已經醒了,明天你就知道什麼是真實的了,什麼是假的了。”
何大拿的詭異讓我完全的就信服了,至少,他教我的隔空置物並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他說那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人本身就有這種能力,隻是沒有開發出來,人在走著一條異路,完全的沒有走上一條正路。
我不懂,何大拿的這種科學研究了近一生了,但是從來沒有公開過,他的那些日記,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那是最詭異的事情,我想是的,也是完全想知道的,我總是有一種衝動,想進這十八間房子看看,但是何大拿的眼神告訴我,絕對是不可以的,所以我控製住。
第二天上班,我發現白潔沒有來,我問場長,場長愣了很久說。
“白潔已經死了很久了,沒有上班。”
場長冒汗了,看著我。
“我昨天還看到她上班了呢?我把她介紹過來的,你批的,這個你忘記了嗎?”
場長站起來,瞪著我說。
“小左,彆玩我?容易出人命。”
我知道,白潔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隻是在我的夢裡,那是欠她的,所以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那麼什麼是真實的嗎?就是我現在所看到的一樣。
我完成工作去找葛竹,辦公室裡,沒看到葛竹,伊秋菊師傅在,看到我臉一下又紅了。
“葛竹呢?”
伊秋菊愣了一下,就一下就白了,愣愣的看著我。
“小左,你病了?”
我也愣在那兒,這不可能,這也是假的嗎?
“葛竹。”
我重複一遍,伊秋菊竟然哆嗦起來。
“她,她死了四年了。”
我激靈一下,那不可能。
“昨天我跟她喝的酒。”
伊秋菊師傅一下就坐到了地上,瞪著我。我轉身走了,世界亂了,我的世界亂了,我真的有病了,一切都成了,那麼說我是病了,此刻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何大拿那兒,覺得在那兒是最安全的。
我過去,何大拿把菜準備好了。
“沒事,彆急,先喝一杯。”
我把一杯白酒喝下去,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