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潔和葛竹。”
“這很正常,白潔已經死了,葛竹也死了。”
“不可能,我明明還看到她們了。”
“那是你欠下的東西,這是假的,是夢。”
“為什麼會這麼真實?”
“當然,有些完全和生活是一樣的,現實的生活一樣的,沒有區彆。”
“葛竹……”
白潔我能理解,那是我心裡的願意,和白潔生一個女兒,讓她有一個幸福,可是葛竹的出現讓我理解不了,原本我們就不認識,竟然出現在了我的夢裡。
“葛竹四年前死的,在展室裡沒有她的照片,她是一個很不錯的化妝師,長得也漂亮,她死的原因很蹊蹺,在化妝間裡死的,沒有任何的病症,就那樣的死了,誰也解釋不了,當時我也在場。”
“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夢裡?”
“撞夢知道嗎?”
我搖頭。
“你撞到了葛竹的夢裡去了,所以就會這樣。”
“那是真實的嗎?”
“不是,至少葛竹不是在現實中的,但是你可以去她的家裡去看看,肯定是有原因的。”
何大拿沒有解釋太多。
晚上快十一點了,我離開了何大拿的家,去了葛竹的家,那個老宅子,是我熟悉的,屋子裡的燈居然亮著,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葛竹死了四年了,那還會有什麼人呢?我認識她的時候,家裡沒有其它的人。
我從後院牆翻過去的,牆很高,我跳下去發出了很大的動靜,肚子痛了半天,才站起來,屋子裡的燈熄滅了,我猶豫了,屋子裡的人如果聽到動靜,會把燈熄滅的,站在窗戶前看我,我卻看不到他,這是可怕的事情,我不敢動,蹲在那兒很久,才貓著腰靠近,二進的房子,房子很多,最後熄燈的那間,應該是我的目標。
我繞過去,站在那門前,聽著動靜,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我輕輕的推了一下門,門開了,發出了聲音,我的魂都快出來了,我曾經和葛竹就在這個房間接過吻,可是此刻,想到葛竹死了四年,四年呀!我的腿就軟。
門開了,沒有動靜,我就慢慢的進去,剛邁進門裡,燈亮了,我大叫一聲,然後看到一個老太太坐在那兒看著我。
“年輕人,需要什麼我老太太會全給你的,隻此一次,人要學好,不走正路可不行。”
我看到了牆上葛竹和老太太的照片。
“我找葛竹。”
老太太都愣住了。
“她死了四年,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
我竟然這麼說。
“是呀,葛竹說過,過兩天把男朋友帶過來,可是沒有帶過來就死了,這個男朋友我始終沒有見到過,沒有想到,四年之後看到了,你當時為什麼不來呢?她死的時候應該是想你的。”
“我……”
我不知道此刻是真實的還是假的,在夜裡,有很多都不是真實的,就像你在外麵轉著,夜裡,總是有一些事情看著不對,你自己安慰自己,天黑,看花眼了,事實上,你是真的看到了,夜總是詭異的,所以晚上不要出去。
“我沒事了。”
我知道不能呆在這兒了,我是逃走的。
第二天我休息,雲白來了,坐在沙發上,父親上班了。
“柯左,我想找你談談。”
我看沒有必要了,談什麼呢?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你放過他。”
“你放過我嗎?”
“柯左,念我愛你一場,放過他,我們還有一世的輪回,我們是相愛的。”
看來雲白是什麼都知道了,畢竟是在一個煉化師家庭長大的,那個時候,雲正師傅就是想讓她去火葬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去。
“我不會的,這事到此為止,我不為難你,我們可以分開。”
“分開是不可能的,我們有一世的婚姻,是一世,所以分不開,隻能這樣,你可以提出條件來,放過他。”
“離婚。”
“不可能,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們離婚,對你和我都會有一個死劫,也許你能逃過去,而我卻不能,因為錯在我,所以我不死,也不離,除了這個。”
“沒有其它的條件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雲白走了,我再去看小喆的時候,她就不讓看了,我隻能是在兒子放學的時候看,雲白永遠是自己接孩子,不給我一點機會,當然,她能看到我站在角落裡,雲白的感覺我是知道的,雲正師傅說過,他從火葬場走,雲白就知道他在什麼位置,他進門,雲白菜就會端上桌子,酒也燙以恰到好處,這就是雲白的感覺,這也讓我非常的奇怪。
她能感覺到我的存在,也知道我在什麼位置,但是她從來不往這邊看。
心很酸,兒子四處的看,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存,我在看著他。
我再去葛竹的家,是在白天,敲門,門開了,是那個老太太,葛竹的母親,這個時候冒出來一個母親,我有點接受不了,老太太看是我,就讓我進去了。
“這是葛竹留下的一件東西,說某一天會有某一個人來,就給她,她當天跟我說的,就在火葬場的化妝室裡死了。”
我愣住了,確定,那是撞夢,四年前,還是四年之後的撞夢呢?反正就是撞到了一起,跟撞衫似乎有點同道一樣,我解釋不出來,完全的就無法解釋這樣的問題。
那是一個小盒子,很小,很精致,我接過來,看了很久,那是我熟悉東西,葛竹用這個裝一種東西,我沒說其它的走了,也許這會給我一個答案。
我回家,在臥室裡把小盒子打開之後,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