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曉麗告訴我這麼多,什麼意思?
“想找到張小雪就要到赤縣去,張小雪的家裡去,張小雪家在赤縣還有一個老宅子,有一個老頭在看著,那老頭應該是張小雪家的遠親。”
一切都扭了,我一時的就轉不過來勁兒。
“先慢著點,讓我再轉轉。”
我點上煙,坐下在那兒想,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張小雪的老家竟然會是赤縣,赤縣的死棺,石屍,這一切都怎麼回事呢?
我正想著,沈青給我打電話,我接了。
“你們怎麼不辭而彆呢?”
“對不起,這兒活有點大,我和紀師傅玩不了。”
我掛了電話,不想再聽沈青說什麼。
“誰?”
“噢,一個朋友。”
“不會吧?”
“赤縣火葬場的沈青。”
“哼,沈青,有鬼青的人,在赤縣到是出名,跟銀燕和張小雪並稱為三美,沈青的鬼青到是給她增色不少。”
鬼青增色?
“你也許是不知道,她不擋紗的時候,那鬼青之色,簡直就是一種美。”
我不相信,這不是扯嗎?人臉上長了一塊色青,還美?毛曉麗腦袋是不是出現問題了?我有些懷疑,不過這回扯上了赤縣,恐怕一時半時的就脫不開身了。
我跑到赤縣去了,和毛曉麗,張小雪家的大宅子確實是夠大的了,完全就是一個老宅子。
“這是將軍留下來的,在興城之戰中,將軍死了,就留下這麼一個宅子。”
我知道那場戰爭,看來這張小雪家背景也是不一般的,扣門,一個老頭出來了,太老了,我擔心來一陣風就倒下。
“你們找誰?”
“找張小雪。”
“噢,張家很久沒有回來人了,我這老骨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掛掉了,我得有一個交待呀!”
張小雪的父母都在,他們怎麼就不回來呢?也許這裡有著太多的事情。
“我們可以進去嗎?”
“你們能幫我找到張家的人嗎?”
“當然,我們是他們的朋友,回去就轉告。”
“那好,進來吧!”
院子真大,建築都是滿式的,有點奢華。
進房間,真是將軍的宅子,一個將軍的相掛在牆上,凶氣四射的那種人,看來也是沒有少殺人。
我們坐下,毛曉麗四處的看著,這就是張小雪家的宅子,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在這裡呆著,而是到了市裡,然後就一去不回的,我不知道。
聊了一些閒事,我們離開了。
“銀家也有這樣的一個大宅子,但是比這個差了一些,不管怎麼樣,銀家和張家在赤縣那是誰問都知道的,除了出了這兩大美女之個,就是那將軍出身之家,到底有多厚的家底誰都不知道,就這樣大的宅子,看著也夠嚇人的了。”
確實是這樣,從宅子裡出來,我感覺自己都沒見過世麵一樣。
毛曉麗讓我給沈青打電話,到賓館來,沈青來了,進來坐下。
“你可以把紗摘下來。”
沈青猶豫了一下,摘下來,我愣住了,毛曉麗說得沒錯,如果沒有這鬼青,恐怕這個沈青就沒有這麼漂亮,這麼美,那簡直就是畫龍點睛的一筆,我有點愣,毛曉麗看著我笑了一下,我轉過頭。
“沈青,石屍的事還沒有處理吧?”
“沒有,無從下手,不知道怎麼辦,我隻認識銀燕,可是她還死了。”
“我可以幫你,這一切似乎都跟著需要事情有聯係,就這個死者身上的事情都很麻煩,現在就從死者開始找,就是去找那個曾經拽點過他的人,十三菱角,那狐狸皮在他家。”
沈青顯然有些猶豫,似乎知道這個人。
“閆飛,這個人叫閆飛,你也知道,這兒是滿清之地,薩滿巫師當時很盛行,不守到現在,這個閆飛恐怕也隻是最後的老巫師了,現在各國出現的新巫師,完全就沒有老巫的操行了,這個人很古怪,很少有人能接近,當然,我可以,我父親跟他關係不錯,父親死後,我幾乎沒去過。”
閆飛,薩滿巫師,這個我知道,火葬場不少人跟巫師有聯係,巫師通陰這誰都知道,但是我沒有看到過巫師,他們跟巫師的聯係都是暗下的,誰都不知道。
那天,沈青帶著我們去找閆飛了,湖邊的一個平房裡,很普通,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敲讓,閆飛出來了,看到沈青很高興,然後介紹,進去,房子前掛著一個五顏六色的東西,古怪,看著讓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進屋,屋子裡陰暗,半天才適應。
“閆叔,我朋友有事,還找您。”
閆飛說話的聲音是啞的,很有特點,不過邪氣也是存在的,就是笑得時候,我都覺得不安。
“什麼事直接說。”
我把事情說了,提到了狐狸皮的事情,閆飛有點惱火,半天才說。
“那是那小子的命,我已經幫他破了,如果不這樣,他早就死了,還能活到這麼久?”
“隻是,他現在是石屍,本來和我們沒有關係,可是我們有一個人失蹤了,說是鬼洞,應該是和這件事有關係。”
閆飛不說話,點上旱煙,我嗆得咳嗽了一聲。
“這事我不管,至少狐狸皮的事,我已經做成圍脖送人了,這都無關緊張的事情,所以這些事跟我沒有關係。”
“我想,你也脫不了乾係,就這個死者家,幾日之後就會有災。這個人清楚,報複。”
“我不清楚。”
閆飛玩起了流氓那套,那也是沒招可使了,我們從閆飛那裡出來,回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