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這一切我完全的就是沒聽過,我也一時的轉不過來。
“行了,你到外麵,站到雪地裡自己去想,想明白了再進來。”
我木木的出去,站在雪地裡,東北的冬天是非常的寒冷的,一直到我凍得快僵了的時候,我接受了這個事實,我也想明白了,雲白並沒有因為我放過了那個男人,而放過了我。
我進去。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個女人的心思你永遠不懂,如果我懂了,也不會現在自己一個人。”
何大拿說完這話,就自己弄著輪椅出去了,到院子裡撒上穀粒,喂那些鳥兒,他看著,他這個人我永遠也沒有懂,但是他在我心裡是一個研究異科學的科學家。
我出來。
“乾爹,我要怎麼做?”
“把夢先斷了。”
我激靈一下,他竟然知道我每天都在做夢,相同的夢。
“你……”
“我何大拿,你以為我是一個簡單的人嗎?如果是,我也不敢給你當乾爹。”
“怎麼斷?”
“晚上睡前,把左手中指纏上黑布就行了,當然,隻能是五天,過五天之後,你要接著你的夢。”
“這一切我都亂了。”
“生活本身就是亂套的,不亂是不可能的,從生到死,來到這世,你就是來接受折磨的,如果不想,就選擇自殺,可惜,你這極陰之人,自殺都不會死,所以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去他大爺的,自殺都死不了,那我不是就是純來是來這一世被折磨的嗎?
我死都死不了,那是什麼節奏?
“然後呢?”
“你找雲白談,如果能談通,那池清也沒有事,如果談不通,再想辦法,雲白我也不敢輕易的動,到底有多大的行情我也不知道,我和雲正是好朋友,但是我們之間那種事,從來沒有交流過,我們隻是這個之外的朋友。”
看來這些事我完全的就慒了,亂套了。
我找雲白談,我請她去了大來飯店。
我說了這件事,雲白說。
“那不可能。”
“你已經劈腿了,你還好意思嗎?”
“我從來沒要過臉。”
我完全的就不知道怎麼對付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跟你一起帶著小喆過日子。”
“如果我不願意呢?”
“那我們就走著看。”
我此刻的心就是想殺了雲白,你到現在都不放過我,她怎麼想的?原本就是等轉輪一世的那個男人,可是突然就這樣了。
雲白走了,那天我喝大了,雲白水有多深,我不知道,雲正師傅從來沒有提過一句,何大拿說雲白一直在化骨,我不知道化骨到底是什麼。
我回家,池清臉色蒼白,不時的會疼,吃止痛藥,似乎也不起多大的作用。
我晃著去何大拿那兒。
“池清這樣不行。”
“那我也沒有辦法,最終你還是跟雲白談。”
“我談了,根本就不行,她就是想回來跟我過日子。”
“這樣池清和孩子會一起死的,難產而死,隻有一個辦法,設套。”
我一聽腿就軟了。
“那是我師傅的女兒,我師傅死了,就是不死我也不能這樣做。”
“這正是你的軟肋,雲白抓得緊緊的,我也告訴你實話,你放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轉不了這世了,因為一種債,所以雲白沒有指望了,才要回來。”
我就差跪到地上了。
我不想給雲白設套,我也沒有問,可是如果不這樣,那麼我要怎麼辦,有解決的辦法嗎?
我萬全的就不知道了。
我回家,池清疼得更厲害了,送到醫院,依然是沒有辦法,我怒了。
再去何大拿那兒。
“我同意設套。”
何大拿翻著眼珠子看著我,半天才說。
“你決定了?”
“對,我決定了,這樣的女人太惡毒了。”
何大拿笑了,那笑,竟然是有一種邪惡。
“好,今天你把池清那邊安排好,你在我這兒住,就在十八間房的第二間住,我今天讓你進十八間房的一間,我沒死,我也是沒有辦法了,不能看著我兒子這麼痛苦吧?但是,能不能成,也不一定。”
我不說話,其實,做出這樣的決定,我很難,我捂著臉,跪到雪地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