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黑色的信封(2 / 2)

燒屍奇談 冰兒 3668 字 9個月前

有人敲門,打開門,竟然是雲白。

她直接就推開我進來了,我想掐死她,也許她對我太了解了,可是我總會有一天,或者一次,讓她不了解我,那就是不了解我的一切了。

雲白坐下,看著何大拿說。

“何瘋子,你彆玩大了,這樣的事情你也能做,我告訴你,玩起來,你不一定能玩得起。”

何大拿繃著臉不說話。

“何瘋子,如果再有下次,死的不一定就是誰了。”

雲白把一個信封拍到桌子上就走了,那“啪”的一聲,讓我激靈一下,那是什麼?信封是確定了,但是是黑色的,我沒有見過。

何大拿看著雲白走,他沒有去碰那信封,我也沒動,給自己倒上白酒,乾了,然後就瞪著眼睛看著天棚,我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何大拿沒動信封,自己走了,我也沒動,那天我就直接的睡了,信封就放在桌子上,那黑色的信封對我來說,是一種恐怖,我雖然不怕死,但是還是害怕,這也許是人的本性,有一句話就是生死不怕,就是膽小,大概我就是那種慫貨吧!

早晨起來,我去上班,看了一眼黑色的信封,停了一下,還是走了,我想看,那是一種好奇,可是此刻我卻想起來,永遠不要好奇,如果我沒有那麼多的好奇,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了。

煉化間裡我發呆,那樣的看著,那位老師傅告訴我,自己可以,我就坐著看,其實,我的心亂成了麻了,我無完就無法去決定了,池清在醫院裡受罪。

池清的父親來了,瞪著眼睛,像冒血了一樣。

“你有辦法沒有?”

這話的意思我是聽明白了,那不是醫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我沒說話,走了,去找雲白。

見到雲白,我問她。

“到底想怎麼樣?”

“離婚,跟我複婚,就這麼簡單,我就放過池清,當然,那個孩子也不會讓她生出來的。”

“我身上的死人味你受不了。”

“其實,我告訴你,柯左,你很傻,那麼一心一意的愛著我,你身上確實是有死人味兒,可是並沒有我所說的那樣,我隻是一個借口。”

雲白這樣說,我真的就不明白了,想跟我複婚,還這樣的刺激我,這要是達到什麼目的呢?

“你跟我複婚並不是真正的目的。”

“你終於聰明了一次。”

雲白的話讓我決定殺掉她,不管用什麼方法。

那天我去了紀一盒那兒,那天我說了這件事,我們都喝多了,紀一盒從來不跟任何人喝酒,更彆說喝多了,但是我們總是喝多。

早晨起來,他問我。

“你昨天說的事情,現在還想做嗎?”

我點頭,我昨天告訴他,我想殺掉雲白。

紀一盒給了我一個骨灰盒,骨灰盒小到跟指甲一樣,但是卻非常的精致,一個小小的彆墅式的骨灰盒,竟然能做這個程度。

“放到雲白住的門左角,埋下去就行了,三天之內。”

我拿著骨灰盒走的,走的堅決,沒有一絲的後悔之意,我真後悔,在夢裡沒人殺掉雲白。

我回家,信封還在那兒,我猶豫了很久,拿起來,信封並沒有封口,我捏開往裡看,一張紙,也是黑色的,我抽出來,打開,那是一幅畫兒,白色的筆畫上去的,非常的專業。

那畫兒竟然是一個孤墳,墳上有三根蒿草,獨獨的立在墳上,那是什麼意思?在墳旁邊的樹上,吊著一個人,那個人竟然是會晃動的,我一下就傻在了那裡,這畫兒怎麼回事?人吊在那兒看著是晃動的,這是畫兒?

我手哆嗦了,那個人吊在那兒,那是什麼人呢?背對我著,我看不到,看不出來是誰?

我想看看到底是誰,推了一下,竟然是畫兒,實的,過了一會兒,那個吊著的人又晃動了,我的汗就下來了,這雲白玩什麼呢?

我想去雲正師傅曾經跟我說過的陰畫兒,應該就是這東西,黑紙白畫兒,畫兒中的某一種東西是會動的,其實並不動,隻是看著動,陰畫兒是一種預示,或者說是一種“種”,像種子一樣,種下去,這件事不發生也發生了。

我的汗一下就下來了,那是給何大拿的,那就是意思是,吊著的人就是何大拿,這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何大拿竟然不拿信封,而且臉色鐵青,他害怕了嗎?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果何大拿害怕了,那就是他拿這個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才是最可怕的。

我去了何大拿那兒,天上有月亮,似乎很安靜,其實我知道,安靜的地方,事實上是最不安靜的。

何大拿院子的門反鎖著,推不開,我叫,也沒有人來開門,何大拿肯定在裡麵,我從門縫往裡看,看不到什麼,我從院牆翻過去,進回廊,進回廊我就看到了一個人吊在那兒,我“嚎”叫一聲之後,腿一軟,就靠到了牆上,然後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屍體在晃來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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