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桌子上的骨頭,就毛愣了,如果是那樣,為什麼會來找我呢?
我把骨頭用黑布包上,然後就去何大拿那我。
何大拿在喝酒。
我把黑布拿出來的,打開,何大拿看了一愣,半天說。
“果然是,我們馬上去寒揚那兒。”
我們過去的時候,寒雪竟然有房間裡,在書房裡。
“你怎麼會在這兒呢?”
“我昨天夜裡夢到父親回來了,我就過來看看。”
我和何大拿直接就進了第三間房子裡,那兒坐著寒揚的妻子,寒揚的骨人不見了。
“走了,得找到他,不然就會出大事。”
我們找寒揚的骨人,根本就沒辦法找,昨天掉在我家門口的那塊骨頭,應該是寒揚掉下來的,怎麼會掉下來的,我不知道,看來寒揚師傅昨天是去我那兒了,敲了半宿的門,如果我知道是他,我肯定會開門的,可是我不知道,我害怕,那鬼敲門最好的辦法就是裝著聽不見,不理他,就什麼事也沒有。
我們沒有找到,去何大拿那兒,分析不出來寒揚師傅會去什麼地方,昨天他到我那兒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了。
第二天上班,那個大鬼竟然還有我的辦公室裡。
我讓寒雪先去煉化間。
“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是來幫你的,寒揚的骨人就在火葬場。”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陰氣進去了,寒揚的骨人在火葬場裡,想找替世,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你千萬不能讓他抓到你,他現在是一個邪惡的東西,不管你是誰。”
大鬼說完就走了,陰氣隨著也慢慢的消失了。
寒揚竟然就在火葬場,那會是停屍間嗎?或者是其它的某一個地方。
我和寒雪忙到中午結束,我讓她回家,我坐在辦公室裡,想著,這直寒揚會在什麼地方?
停屍間裡我沒有看到,我正分析著,場長進來了。
“骨灰樓有聲音,存盒員已經下班了,你跟我去看看。”
“你怎麼還沒走?”
“今天就覺得有點鬨得慌,害怕有事,沒有走,果然。”
我們進骨灰樓,果然就聽到了聲音,是敲骨的聲音,我想,有可能是寒揚,他跑這兒來乾什麼呢?
門鎖著,場長拿著鑰匙,要打開門,我沒讓,從門縫往裡看,看不到,一排排的架子擋住了視線,聲音還在敲著。
那是敲骨的聲音,我聽得出來,我也聽到過,所以我知道。
打開門,拉開門,往裡看,還是沒有看到寒揚。
我慢慢的往裡走,往最後一排架子那兒走,我隻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人,真是太奇怪了,聲音並沒有因為我們進來而停止。
我已經走到最後了,看到裡麵的一切了,隻是沒有人,沒有寒揚,隻有聲音。
突然,我聽到身後一喊。
“站住。”
竟然是伊秋菊師傅,嚇了我一哆嗦。
“彆往裡走,馬上出來。”
我和場長出來,伊秋菊說。
“那是敲骨的聲音,是誘惑,千萬不能進。”
我想,那應該是寒揚師傅的敲骨聲,在引誘著我們過去,然後替世。
我的汗就下來了,看來寒揚師傅是六親不認了。
我馬上去何大拿那兒。
“敲骨是很疼的,對於骨人來說,那就是在身上使刀子,看來這個寒揚非得要替世了,真不知道誰要倒黴。”
“有其它的辦法嗎?”
“當然有了,這是混世,陰陽兩世活在一世的人,就等他替世成功後,殺掉這個人就可能了。”
“那可是殺人。”
“是呀,如果不殺,這個人就會做惡。”
“把骨人打散呢?”
“你現在隻能聽到敲骨的聲音,根本就看不到他,你辦不到的。”
何大拿拿著寒揚掉在我門口的那塊骨頭,看著。
如果等到替世之後,再殺掉,那沒有可能,隻能讓他自己昨死,可是那太禍害人了。
我鎖著眉頭。
那天夜裡,又是鬼敲門,我打開了門,沒有人,沒有看到,我到窗戶那兒看,我傻了,是骨人,但是不是寒揚,竟然是寒揚的妻子,寒揚的妻子竟然也跑出來了。
我馬上去何大拿那兒,他聽了也是吃驚。
“馬上到寒揚那兒去,陰氣這麼重呢?”
我們過去,何大拿讓我四個鎮骨全部麵上牆了。
“這樣就沒事了,不讓它們跑出去就行了。”
我和何大拿出來。
“這樣也不行。”
“看來他們都盯上你了,肯定是有原因的,有可能你是極陰之人,也有可能是其它的原因。”
“那怎麼辦?”
“你到那兒去,就住在那兒,這幾天你也另上班,寒雪也到我那兒,我昨天想出來一個辦法。”
我叫上寒雪去了何大拿那兒,坐在院子裡喝酒。
何大拿說。
“它們晚上會來,一會兒我下套/子,碎骨。”
何大拿從房間裡拿出一個大盒子,裡麵裝著骨針,骨錘,還有骨套。
“這是給鬼下套/子用的,應該沒有問,寒揚我們看不到,他的妻子今天我們也看不到了,他們在什麼位置,怎麼進來,到時候看地下。”
何大拿把骨錘子遞給我,告訴我,到時候讓我砸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