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發呆的時候,那煉化爐突然就鳴響起來,那聲音刺得耳朵痛。
我馬上就往外跑,離得很遠了,我看著。
煉化爐竟然起煙了,我愣愣的看著,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煙我看得出來,那是燒人冒出來的煙,跟其它的煙是完全不同的,真是奇怪了,是一種幻象嗎?還是真實的,我完全的就不知道了。
我離開這兒,往村外走,因為這裡的一切我無法預料,我解釋不了這種現象,看不明白這種現象,我不得不離開這兒。
然而,我迷路了,這九九八十一條絕戶之路,竟然讓我迷路了,我知道,我不是迷路了,骨村的八十一條路,雖然是交錯著,但是是有規律的,不可能迷路的。
我被迷了,小鬼迷路,但是我看不到鬼,這才是奇怪的事情,我進了一個房間,因為我知道,今天是離不開了,隻能等到明白早晨了。
我進了房間,房間裡最奇怪的就是,兩個門對著,就兩個房間,門對門必死人,這是陰學上講的,也是何大拿給我講的,風水學上也是不吉之舉。
我猶豫著,要拉開哪道門,左為鬼,左為不淨,我拉開右麵的門,如果沒有選擇的時候,才會去動左麵的東西。在火葬場也是這樣的。
拉開右麵的邊,我打開手往裡照,是女兒床,這兒是閨房,我進去了,除了床之外,還有化妝用的一些東西,我沒有發現其它特彆的東西,就把門插上了。
我點上煙,琢磨著,我迷路了,到底什麼地方出現問題了呢?那煉化爐發生的煙是真正的在燒死人嗎?
我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煉化爐,或者說想知道,幾百年前的煉化師,他們都在乾什麼,或者說留下了什麼日記一類的,那麼對於陰學研究是有極大的好處的。
我對陰學也有了興趣,在父親的日記中提到過多次,但是沒有詳細的內容,關於何大拿是做了很多的關於陰學的日記,能有幾本子了,但是他說等死之後,才是我的。
我睡著了的時候,聽到了有聲音,那聲音讓我怎麼也是擺脫不掉的聲音。
竟然又是張小雪的哭聲,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會這樣呢?張小雪在骨村嗎?她死的時候在骨村嗎?沒有,這是不可能的。
骨村有的人也說是效村,有些事情的發生,似乎就是仿效了一些現在發生的事情,這隻是專家的一個猜測,真的假的,現在證實不了。
我坐起來,抽煙,哭聲就在對麵的房間裡,我到底要不要去呢?去了會怎麼樣呢?
我看著這條琥珀項鏈,搖頭。
我還是站起來,因為我忍受不了張小雪的哭,她哭我心裡不舒服。
那門竟然是往裡推的,對著的門是往外拉的,這是陰陽門,更邪惡了,拉為陽,推為陰,一般的門都是外開的,沒辦法的時候,才是往裡推的。
我還是推開了,沒有進去,聽著聲音,張小雪的哭聲沒有了,等著,依然是沒有什麼動靜。
我感覺到裡麵有人,感覺,不敢肯定。
我打開手電,往裡照,這應該是一個男人的房間,能看到的是桌子,上麵擺著老茶具。
我進去了,進去後,就一驚,然後就瞪著眼睛。
坐在炕上的一個男人,看著我,確實是一個人。
“你是誰?”
我先問了,我不得不問。
他說了一句話,我沒聽懂。
“什麼?”
他重複,我確定是重複,我依然是聽不懂,我知道,有可能是什麼少數民族的語言,我沒有聽到過。
“我聽不懂。”
那個人一下就站起來,一下就揮起刀來,那刀在什麼地方放著的我都不知道。
一刀向我揮過來,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那衣服是女真人穿的。
“我的媽呀!”
玩刀我可玩不過他,我撒腿就跑,包都扔掉了,他追我,我就一氣的亂跑,最終路到了胡同裡去了,在骨村是沒有胡同的,所以我才亂跑一氣的,可是竟然會有胡同,我傻了,那個人竟然大笑起來,然後指了我一下脖子上戴著的牌子,比劃著,把刀扔掉了,然後走。
我驚魂未定的看著,半天才緩過來,我跟著這個男人走,他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因為那個牌子,他把刀扔掉了。
我跟著回到了那個房間,他竟然準備了酒和菜,我心想,你TMD的到底是人是鬼呀?這不是玩我嗎?
在骨村我沒有看到鬼,那麼說就是人了?女真人的後代?這都有可能,可是在骨村還會有活著的人嗎?
我們交流上成了問題,怎麼說是弄不明白,比劃著好TMD的累。
最終我明白了,他告訴我,沒有這個牌子進村子,就會被燒掉,或者是錐死,用一種女真人的錐子。曆史上女真人更喜歡用箭,竟然改成了錐子。
這貨拿著錐子衝我比劃了幾下,我嚇得一哆嗦,他又大笑起來。
那錐子半米長,一下紮下去,就是透心涼了,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這小子把我喝爬下了,我不喝他就比劃我,拿著錐子,你八大爺的,今天我可是遇到了鬼了,我問哭聲的事情,比劃著,他愣是裝傻,我看得出來,他在裝傻。
我喝倒下了,早晨醒來,我竟然有骨村子的外麵,我當時就尿了,昨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嗎?骨村沒有活人,這點是肯定的。
我起來,去何大拿那兒,這個乾爺也許會給我一個指點。
我說了這件事,他是愣愣的看著我。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