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的看著我,我詳細的說了。
“我去過骨村,可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什麼人,更沒有什麼女真人,可是你學的那語言,到是有點你是女真人用的語言。”
“你懂?”
“我懂,隻是懂一些,關於女真人的語言,還得找專家,我認識一個研究這方麵的專家,不過你說的那個人真的就存在嗎?”
何大拿這樣說,我也有點慒了,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或者是鬼幻一類的。
“我也拿不準了,但是確實是如此,真實的存在著,真實的發生著,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會不會是一種幻覺呢?鬼幻?”
“這個也有可能,骨村的詭異誰也說不清楚,現在專家都不去研究骨村了,那裡是真的死人,到底為什麼,至今也是一個迷。”
何大拿對於骨村,現在是敬而遠之,看來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我想再去一次,錄音,然後回來放,讓專家聽。”
“這到也是一個辦法,也許能成,這是一個突破口,如果是那樣的話,最好了,當然,我也希望得到一些什麼。”
何大拿同意我的想法,這是我沒有料到的。
“你和富家的事情我不想再說什麼,我想,我一定要讓富家倒黴。”
我突然提到這事,何大拿也是一愣。
“你應該放手了,雲白和富家,你是管不了的,那是上輩了的事情,當然,她不會害自己的兒子,不過你也彆攪到裡麵。”
“我想,應該勾術。”
“就是又怎麼樣?一切都成為過去了,你還想怎麼樣呢?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再去折騰有意思嗎?”
“不,我不放手的,我父親的死,跟他們有關係。”
“這個我不否認,你父親死的時候讓我來照顧你,可是雲白不同意,就由她照顧了,那段日子還是很不錯的,也挺辛苦的,但是你要記住了,你父親不讓你這樣做,讓我告訴你,過去就過去了。”
其實,我過不去,從心裡過不去,雲白,你這麼做到底為什麼呢?不管發生了怎麼樣的事情,你也不能讓我父親痛苦一生。
我離開何大拿家,回家,劉陽沒有來,這段日子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家裡的冷清我似乎已經習慣了,也習慣了一個人一樣。
早晨我去上班,坐在辦公室裡抽煙,我想著骨村和富家的事情。
富家的大少爺來了,我不知道他來找我什麼事情。
他坐下,點上煙,我想掐死這個貨,但是我不會那樣做,我要慢慢的讓他痛苦。
“我來是警告你,不要再跟我玩什麼花樣,就是我親弟弟我一樣送到了精神病院,這輩了沒有我的簽字,他永遠都彆想出來。”
“那我們走著看。”
富家大少爺沒再說什麼走了,看來他警告我來了,也是害怕了。
對於這個仇恨,我知道,我放不下,絕對的放不下。
李小歡進來問我化妝不,我搖頭,我沒有心情。
李小歡看我不高興,也沒多說什麼走了。
我下午去了富家,富家沒有人,我從牆上爬進去的,依然是那個地方,我把掛在牆上的雲白相拿走了,扔到了河裡,這個相永遠在我心裡,就是扔到了,依然像掛在牆一樣,我知道,我改變的隻是一個實物的消失,其實,並沒有改變心理上的消失。
富家的財產在什麼地方呢?我不知道,我想我應該能找到,隻是雲白一直在富家,公開了的事情,既然我知道了,她也不用再害怕什麼了。
我遇到了雲白,和富家大少在吃飯,我進去把雲白叫出來。
“如果我覺得對得起父親,你就這樣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這已經是我們的事情了,你不要攪進來,更何況,你父親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你勸你離開火葬場,當年你是為了你父親去的火葬場,這麼多年來,已經夠了。”
“沒夠,我會像父親一樣,在火葬場呆上一輩子,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的,記住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和富家大少爺的,我勸你你少玩點陰術上的東西,折騰起來,你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說完就走了,母親雲白愣愣的看著我走遠。
我去何大拿那兒,似乎那兒才讓我安心下來,那是父親的乾爹,我的乾爺爺。
何大拿跟我喝酒,我說我明天去骨村,他想想說。
“我覺得去和不去的都不重要了,骨村太詭異了,我想你彆去了,早點跟劉陽把婚結了,生一個孩子。”
何大拿到底是把事情看開了,追了一生的陰學,沒有人承認,自己的一些東西也不公開,他說沒有成熟,沒到時候,隻能害人。
那麼來說,他的這一生是失敗的嗎?我不知道,也許是失敗的,我想不出來,何大拿很平靜。
我還是再去了骨村,拿著錄音筆,我真的就再次見到了那個女真人,依然讓我跟著喝酒,又把我喝趴下了,然後他大笑,我們的交流似乎近了一步。那天醒來,依然是在村外,我一下就有一個幻覺,我是在夢遊,從小有過,大概現在又是,所以發生的事情竟然能記住,這點讓我有點亂套。
我感覺到裂開了,不隻是一次了。
我去何大拿那兒,他看著我,我把錄音給他放,他聽了半天說。
“是女真人的話,如果能錄上音,說明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也就是說,骨村有女真人,我懷疑不隻是他一個。”
何大拿的話讓我吃驚,我一直就是認為,那個人並不是真實存在的,或者是骨村造出來的某些幻像罷了,可是竟然不是,何大拿這樣說,我也知道,鬼,或者是幻像的錄音是不起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