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喜來飯店所發生的事情,真是挺詭異的,都是喜來樓是一個總是發生奇怪事情的地方,這點我也知道,聽說過一些。但是,就今天的事情來看,是人為的,不過董軍的那些畫兒,確實是讓喜來樓增加了很多的詭異。
很多人喜歡到這個地方來吃飯,那麼來說,就是為了體驗這種氣氛。
我去找毛曉麗,我第一次跟著她接觸,一個是畢竟年輕,在我眼裡是一個孩子,另一個就是,毛曉麗確實是讓我琢磨不透的一個人。
毛曉麗對於我來找她,她有些奇怪。
“就是在於任鳳的事情。”
毛曉麗一驚,半天才說。
“我確實是教給了她方法,但是我沒有想到後悔會那麼嚴重。”
“什麼方法?”
“這個……”
“出人命了,你不知道嗎?那兩個的兒子找上門來了,看來你也是跑不掉的,所以說,你一定要小心了,至於什麼方法,你自己願意說呢,就說,不願意說呢?那我也沒有辦法。”
毛曉麗捂著臉哭了。
“柯師傅你幫我。”
“我儘力,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用了什麼方法。”
毛曉麗的丈夫來接她,這個男人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男人,我接觸過兩次。
我把事情說了,他驚異的看著毛曉麗,他沒有想到她會做這樣的事情。
“為什麼?”
“因為我和任鳳是朋友,我的朋友不多,朋友求我,我就幫了,誰知道會出這麼大的事情呢?”
“你也不用自責,也許跟你沒有關係。”
毛曉麗那天告訴我了,是畫兒,在那個方間有一張畫兒,是董軍畫的,當然,是最早以前的畫兒,不是現在那種看不懂的畫兒。
那畫兒上麵用了死者的血,陰血,深黑色的。
我就明白了,我去喜來樓,自己進了那個房間,在飯桌的對麵掛著一張畫兒,那畫兒是兩個人的背影,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拉著手在向前走。
那是一片草地,用的陰血的位置不是那太陽,近於黑紅色的太陽,那是後上的顏色,可以看得出來,我盯著看,一會兒就感覺到了驚慌得厲害,上不來氣一樣,我馬上就離開了。
那是一種陰畫的殺法,絕對的詭異,至於是什麼原理不知道,反正是看著就讓我擺脫不掉,總是想著,但是看了又讓你驚慌,害怕,冒汗,慢慢的會就出現問題。
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董軍站在我身上,嚇了我一跳。
“發現什麼了嗎?”
“那畫的問題。”
“我看了,我知道了,我們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明天我們找那個人聊一下。”
第二天,我們找了那個男人。
“你提出來條件,事情已經這樣了,說是用畫殺了人,沒有人相信。”
“對,當然沒有人相信,我早就看出來了,但是我沒有死,住了兩年,因為我把畫每次都蒙上,確實是有點誘惑力,也確實讓你心臟超出了承受能力,他們已經死了,我需要的就是這棟樓。”
我愣住了,這小子的嘴真是大,董軍能同意嗎?
董軍想了很久說。
“可以,明天就把手續辦了吧!”
董軍很淡然。
“那就,就這樣了,還有就是毛曉麗和你。”
“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對,你在燒他們的時候,為什麼不連燒,而是隔了兩個人呢?他們是夫妻,沒有分開燒的,你什麼意思?”
“這都是有安排的,幾號櫃子,從小號到大號的燒,你們在存放的時候,沒有連號,這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問問誰是夫妻吧?”
“那我不管,反正你得想辦法。”
這個男人有點不講理。
“我可以辦到,不過我到是想問問,不連燒又會怎麼樣?”
“你比我清楚。”
其實我知道,不連燒,原本是夫妻,進了下一世,就不是夫妻了,他們夫妻沒有當夠還想做夫妻。我也確實是不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這事我當然知道,說實話,我跟毛曉麗也是很熟悉,她到是說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我知道,我知道我的父母很恩愛。”
“毛曉麗你認識?”
“對,事實上我們處過對象,不過她的脾氣有點古怪,後來我們不處了,就是這樣,她這次這樣做,也許是真對我,也許不是有意的,我知道毛曉麗很善良,我放過她的原因就是,她對我好了兩年。”
我搖頭,這事就這樣過去了,董軍的樓沒有了。
我那天找了紙紮師,就在我們這個小城的西角,那是一個紙紮店,老板叫何平,我認識,他的紙紮是老技術,他們家祖傳的紮藝,應該有上百年了,他們家的紮活那絕對厲害,紮人,遠點看,就是真的,形神聚是。
我找到何平,讓他給我紮了一個紙人,就是那個男人的母親,拿著照片。
“柯師傅,我想今天喝一杯?”
“那當然不是問題。”
何平娶了一個好看的老婆,一個非常不錯的女人,她給我們炒菜,那菜確實是很不錯,我們喝酒,我們總是在一起喝酒。
“你這紙紮的活兒是真的太厲害了,如果大晚上的,你在路邊擺上一個紙人,沒有一個人不說是真的。”
“祖傳的東西,我也不敢失去,沒事就研究,其實,最厲害的就是我祖上了,人說,他紮的紙人要用黑線絆腿,不然半夜裡會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