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上麵竟然有一個箱子,還有一件東西,這才是讓我目瞪口呆的東西。
在箱子上麵有一個骨頭,人骨頭架子,伏在箱子上,真是太奇怪了,太詭異了,我慢慢的下來,那老師的父親問。
“什麼都沒有吧?”
我沒說話,腿軟,坐到沙發上,點上煙。
“其實,就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就這麼一個板子,弄上黑線,就能看到鬼?扯淡的東西。”
我沒說其它的,反正這件事基本上是弄明白了,一般看到鬼是沒有大事的,可是他家住著的這個鬼,看到的就是她,就纏上了這個老師。
我一時間的也有點害怕。
抽完煙後我說。
“棚上有東西。”
老頭愣了半天說。
“不可能,我們在這兒住了也有幾十年了,有東西我們怎麼會不知道呢?”
“因為你們從來沒有看過那個棚。”
“什麼東西?拿下來看看。”
“不到動,至少是現在不能動,我把梯子拿開,你們也不能動,等我回來。”
我和劉陽去了何大拿那兒,說了這件事,何大拿說。
“真是要了命了,養鬼一養幾十年,就在家裡,還不知道,看來這房子她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住的。”
“怎麼辦?”
“帶我過去吧,你們處理不好,如果不是看你爹小左的麵子上,我才不會幫你,不過你是我乾孫子,將來你還得把我燒了。”
我不愛聽誰說燒自己的事情。
我們帶著何大拿去了那個老師的家,那個老師的父親看了何大拿,半天說。
“得有一百歲了吧?”
“一百二十歲。”
老師的父親吃驚,他的意思我明白,這麼大歲數來這兒乾什麼呢?
進屋,我指了一下棚說。
“就在那個位置上。”
何大拿從抱裡拿出線來,黑色的,發著亮光,我知道那是魚光線一類的,很結實的那種。
“幫我上天棚,這個天棚能承住人不?”
“能,放個二三百斤的東西都沒有問題。”
何大拿爬進了天棚。
“你們在下麵等我,不叫你們,你們彆上來看。”
我們在下麵等著,我坐在沙發上抽煙,劉陽不時的就看一眼天棚。
其實,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何大拿在上麵乾什麼,那箱子裡又是什麼,我想不出來,這個人死的時候,就是伏在箱子上的形狀,那就是說,箱子裡有什麼東西,這家人也真是的,幾十年,都不知道棚上有東西。
一個多小時了,我擔心何大拿有事,叫著。
“乾爺,怎麼樣?”
這個老師的父親一愣,小聲說。
“乾爺?”
“怎麼了?沒聽說過。”
我不願意了,老師的父親想樂,我瞪了他一眼,何大拿慢慢的往下放東西,是骨頭,用黑線連著,一點一點的放下來,完全就是一個人的屍骨,竟然都連著,每一塊骨頭,那何大拿的這個手法,可真是厲害。
我接過來,擺到地上,那老師的父親驚呆了,半天哆嗦著問。
“什麼?”
“死人骨頭看不出來呀?”
箱子送下來,我接過來,然後何大拿下來。
“泡茶,快點。”
何大拿全是都是汗,在那上麵呆著,也是真夠勁兒,一百二十多歲了,我竟然會有心疼的感覺,給他擦汗,倒茶。
老師的父親和母親都傻了,就站在一邊,一個勁兒的哆嗦。
“怎麼會有這東西?怎麼會有這東西……”
不停的,反複的在說著。確實是,想想,住了幾十年的房子,上麵有一個屍骨,你說你能不害怕,恐怕後麵幾十年,一想起來,渾身就得發冷,冷得沒有辦法的冷。
何大拿手黑光線把屍骨連起來,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這屍骨我拿走,然後就沒事了,這箱子裡到底是什麼,我想得打開。”
那是一個鐵箱子,竟然沒有上鏽,保存得完好,隻是鎖著,是密碼鎖的那種,內置的,很重,看樣子像保險箱一樣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不知道。
“這箱子,這屍骨你們都拿走,千萬彆說從我這兒弄的,這兒我們也不住了,現在就是我女兒怎麼辦?”
“你兩個小時後去醫院接你女兒就行了。”
我們回到何大拿,他把屍骨放到一個房間裡,箱子放臥室裡。
“跟我去醫院。”
我們去了醫院,劉陽的同事還是那樣子,何大拿拿出黑線,在空中比劃著,栓了幾個扣兒,扣兒竟然在空中懸著,那是栓上了什麼地方,那個鬼我竟然看不到了,看來何大拿是能看到的。
“跟我走,還你回家。”
那天,何大拿進門後,沒讓我們進。
“你們兩個回家,有事我再找你們。”
那天,我們回家,劉陽給那個同事打電話,已經是三個小時了,那邊竟然接了電話,說太刺激了。你大爺的,命差點沒玩沒有了,還刺激。
“你告訴她,以後彆再乾這事了。”
劉陽告訴了,那邊興奮,根本就不聽,我搖頭,對於這樣有錢人家的女孩子,不知道一天乾什麼好,四處的找刺激。
我一直在猶豫著,什麼時間去找富家老大,把勾術破了,沒有想到富嬌竟然找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