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何大拿說了,他說我一天全是事,真是沒辦法了。
不斷的發生詭異的事情,我再次考慮離開火葬場的事情,這樣下去,我遲早會死在這兒的,一個極陰,全陰之人,就是這樣,何大拿說過了,我這一生也不會安靜的。
這是我第二次動搖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覺得我死不起,小喆,父親,真的就是死不起。
軲娟除了上班,每天都跟著我,她有很多和雲白相同的地方,我也不煩她,看到她,想起雲白,我就上火,我無法破了勾術,那個富家的老大依然為所欲為的,雖然富家已經開始敗落了。
那麼來講,這件事要怎麼辦呢?
我完全的就不知道,骨村裡有關於破勾術的東西,何大拿是這麼說,可是我並不覺得會是這樣子,似乎就是沒有破解之術一樣。
軲娟一切都正常,我也讓何大拿給辦了戶口,費了牛勁,不管怎麼樣,你給弄活了,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你就得讓她好好的活著,軲娟講自己的那個年代的事情,二百多年前,似乎那裡的世界跟我們沒有什麼不同。
這件事我和何大拿就像一個和秘密一樣,要永遠的守下去,至於將來軲娟會怎麼樣,我不知道。
我再次遇到了富家老大那個混蛋,我想掐死他。
他竟然衝我走過來,看著我說。
“燒死人的,你有本事給我燒了?”
他挑釁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想,我沒辦法破解勾術,那麼我就讓你死。
我的想法跟何大拿說了。
“這就是你的命,算了,放棄吧,我給你算了,就是你到死,也不可能再得到雲白,那一切都過去了,算了,算了。”
何大拿這樣說,我不甘心,真的,沒有一個男人會甘心的,可是就是有這樣的事情,讓你束手無策的,沒有一絲的辦法,隻有放棄了,這是唯一的辦法,這就是生活。
何大拿到是提出來,讓我跟軲娟結婚,我相當的吃驚了。
“那是二百多年前的人,我怎麼可能呢?”
“她又活過來了,和正常的人沒有區彆,她很好,不錯,依賴著你。”
我沉默了,如果當初知道會這樣,那麼我也不會這樣做,這找了一個麻煩,恐怕要跟著我一生的麻煩。
我上班,場長叫我過去。
我坐下後,場長把茶給我倒上,問東問西的,我就知道這是鋪墊,他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他總是這樣,我很了解,差不多了,他才說。
“柯師傅,我想麻煩您一件事,這件事我本來是想找其它人的,可是沒辦法,其它的人都沒有這個本事。”
“您說。”
“我二姨家的一個姑娘死了,二十二歲,沒有結婚,我二姨要給結陰親……”
“打住。”
“我知道,這是愚蠢,可是她天天的跟你哭天哭地的,我是實在受不了,她說姑娘沒有結過婚,來一次陽世,真的就是對不起她了。”
我沉默了,陰親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不是你找了一個死人就可以,下葬了,就完事了。
“既然這樣,那我想辦法。”
對於結陰婚的事情,雲正師傅也教過我,這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結不好就出問題,你也不知道死人的想法,同意不同意的,不同意,給你合骨了,那麻煩就來了,很是讓人心煩的事情。
我去找何平了,這個紙紮師,我們坐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左眼睛又小了。
“你的左眼睛又小了。”
“我知道,乾有活的,總是會這樣的,不是這毛病就是那毛病,吃陰飯的就是這樣,死的時候都比正常的人短不少。”
這個我知道,吃陰飯的並不好吃,看著似乎死人錢挺好賺的,其它這裡並沒有那麼容易,這裡麵的事情非常的多。
我說了結陰婚的事情,何平一愣,我解釋了一下。
“這樣,城東有一個壽衣店,從沒解放的時候就開,你去那兒找劉山就行了。”
“我不認識。”
“他做生意,生意上門了,他沒有不做的道理。”
我不喜歡跟做陰生意的人打交道,看著總是十分的詭異。
“對了,忘記了,城東壽衣店白天不開業,你天黑後去就行了。”
沒有這麼詭異的事情,白天不開業,玩得邪門兒了。
我猶豫了,但是天黑後,我還是去了,城東壽衣店,亮著昏暗的燈光,一個門兒,比正常的門兒小了三分之一,這就是鬼門,比正常小三分之一的門,是招鬼之門,這個劉山竟然敢這樣做,那麼來說,這個人也不簡單,我站在門前,想了半天,要敲門,看到有一個拉繩,我就知道,那是叫人的,我拉了一聲,有鈴聲,一會兒出來一個人,應該是劉山,個兒不高,瘦了巴機的。
“劉師傅您好。”
“請進。”
我進去,劉山正在做壽衣,裁剪布料。
“您還會這個?”
他沒搭理我,坐下抽煙,打量了我半天。
“說事。”
“陰婚。”
“可以,明天我要看看人。”
“好的,那您就費心了。”
“可是費用挺貴的,而且還要等,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
“沒問題。”
“先把錢交一半,八百。”
我勒個去,真是不少。
“我沒帶那麼多,明天我帶你去看人的時候,給您。”
“那好。”
我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竟然來了一句。
“您應該帶一套壽衣回去。”
我激靈一下,半天才轉過身來,什麼意思?你大爺的,我掐死你。
“跟你開玩笑的。”
劉山竟然在笑,笑得詭異,詭異得要命。
這個貨色,我脾氣算是不錯的了,如果換一個人,打電炮就上去了,還得加上飛腳,螺絲刀一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