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拿走到窗戶那兒,看著窗戶外麵,竟然又是那個老屍,拖著劍站在那兒,麵對著這間屋子。
“看來我們兩個的人頭有落地的了。”
“我們沒招惹到。”
“也許是我們上輩子招惹到了,來報仇了。”
“那怎麼辦?”
何大拿說。
“我害怕這樣的事情出現,已經下了符了,他正好踩在了腳下。”
那個老屍的屍骨零落到地上之後,何大拿就出去了,把骨頭扔到了池子裡,然後把劍拿進屋,掛到了牆上,那劍竟然會自鳴。
“你知道要發生的事情?”
“對,他從此就在這兒給我看著家了。”
何大拿的邪惡是我永遠也想不出來的。
早晨我請假沒去,回家,小喆把一個紙條教給了我,上麵有字,是軲娟寫的,說她去骨村了,她想看看她的弟弟。
我的頭都快炸了,去骨村去看弟弟,有病?我告訴過她多少次了,骨村就是鬼村,不要進去,那裡會出問題的,他就是不聽。
我讓小喆在家裡呆著,我去了骨村,進了凍室,沒有看到軲娟,我想最好是彆出事情,不然還真的就不好辦了,一直到下午,我沒有找到軲娟,想想,也許是離開了骨村回家了,我也擔心小喆,回去軲娟並沒有回來,小喆竟然也沒在家裡。
桌子上有一張紙條,是雲白留下的,說是把小喆帶走了,我不適合帶孩子,她又把小喆帶走了,我沒有去找,因為畢竟那是他的母親,不會有問題的,何況,軲娟帶著孩子我確實是也不放心,那畢竟是古代的一個格格,誰知道會出什麼問題呢?
我去何大拿那兒,場長在,看樣子是剛到的,開著車。
“何師傅,你跟我走,出事了,我求你……”
場長回頭看到我了。
“柯師傅出事了,快過去火葬場。”
我知道是那個被劍砍掉腦袋的那個屍體。
“出什麼事兒了?”
屍體的頭不見了,隻剩下身子的,家屬急了。
我看著何大拿,屍體的頭沒有了?跑了?不太可怕。何大拿也覺得奇怪了。
“竟然出了這事,真是邪性了。”
去火葬場,家屬是哭天抹淚的鬨著。
進了廳裡,果然是隻有身子的,櫃子的蓋兒打開著,警察也來了,在堪察現場,似乎這是被人偷走的。
然而,沒有線索,那個年代根本就沒有什麼監控一類的東西。
何大拿點米,從一個小瓶子裡拿出來的米,是黑色的,跟小米一樣大小,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米,竟然會是黑色的,小米點完了,警察邪愣著眼睛看著何大拿,心想,如果你這招行,還用我們警察有屁用?
何大拿點米到院了中間後,就停下來了,然後進了場長的辦公室裡喝茶。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除了這個死者的家屬,沒有其它的人了。
家屬進場長的辦公室。
“我們想辦法找到。”
“找到了,頭被割掉了,我的兒子太慘了呀……”
一個女人大哭。
“我們給補償這樣總是可以了吧?我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先回去,找到了馬上通知你們,你們在這兒鬨,我們也不好乾什麼。”
主任進來,把人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何大拿喝茶水,警察走了,他們說回去彙報研究。
“何師傅,你剛才弄的是什麼?”
“點米,小米染成黑色的,這叫點米,也叫陰米,死去人的,靈魂是食這個東西的,這個腦袋也許會出現,但是我不敢保證。”
關於陰米的事情,就像人一樣,要吃飯,靈魂,鬼也是要吃的,隻是吃的是陰飯,我們不知道罷了,何大拿竟然連這個都知道,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
場長晚上去喜來樓弄回來六個菜,還弄了兩瓶白酒。
“辛苦何師傅了。”
我們喝酒,看著窗戶上麵,能看到這個院子的中間,如果有動靜,我們馬上就能看到。
我不知道,這招兒好使不?那個頭是被偷走的,還是怎麼樣的,我問何大拿。
“不知道,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可以讓他說話。”
何大拿是越玩越大了,他到底能不能讓那個腦袋回來,又是怎麼樣讓腦袋說話的,我不知道,我是想看,我就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