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發慒,這個人看來是不達到目的不罷體了。
不管他怎麼說,我也不會做的,雖然劉家的人品不怎麼樣,但是我也不會害人的,這是紮德。
“這是一件東西。”
這個人從懷裡偷出一件東西,用皮子包著,他推給我。
我搖了一下頭。
“先看看再說。”
我知道,那是誘惑我的東西,如果能誘惑住我,我想那應該不是一件輕易能弄到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劉守貴。
“那就打開看看,或者說,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
對劉守貴的這樣沒有做人底線的做法,我是非常的不高興的。
劉守貴這個人做人有底線,可是說活沒底線,這也讓我難受的地方。
我打開了皮子,裡麵一件東西就露出來了,我當時目瞪口呆,劉守貴也是吃了一驚。
那是一塊骨頭,青白色的,散發著一骨子香氣。
我看劉守貴,我確實是人的骨頭,但是人的骨頭散發著香氣,那真是奇怪了。
“這是陳園園的,吳三桂一怒為紅顏,陳園園死後,骨香十裡,這就是陳園園的骨頭,這骨頭的用處,我不說,我想,劉師傅你是最清楚的了。”
我目瞪口呆,當然,我不相信,陳園園的骨頭他會弄到,我到是聽說過,陳園園死後骨香十裡,也許是一個傳說,也許是真的,就吳三桂怒發衝冠,一怒為紅顏,陳園園必定有異人之處,那是骨香嗎?
我不知道,劉守貴愣怔了半天,把骨頭拿到手裡擺弄著。
他竟然還聞,聞了半天,輕輕的放下。
“我想,這不足以讓我們動心。”
“那好,我再講一個故事,如果你們不動心,那我也沒辦法了。”
這個人不說他自己是誰,叫什麼也不說。
“赤縣是人傑地靈的,出人才,也出美女,遼東的漢子遼北的老婆,就是說赤縣,我女兒很漂亮,我知道紅顏禍水,從小就很少讓她出門,然而,在十八歲那天,我帶著出了一次門兒,就遇到了劉家的老 二,他看上了,劉家在赤縣不比富家差到什麼地方,富家敗落之後,就是富家起家的時候。他上門來提親,我以孩子小為由,他就百般的刁難我,讓我把女兒嫁了。我不同意,劉家老大,老 二人品很差,雖然說是孝順,可那沒有,我絕對不能讓女兒嫁到劉家,可是沒有想到,就在女兒生日的那天,出事了,劉家老 二帶著人去的,把一張卡扔到桌子上,一百萬,說今天就娶人,否則後果自己想。我知道,劉家在這兒的地位和勢力,本想帶著女兒跑,可是我就舍不得那點東西,收拾完了,就晚了,看來今天總得有一個交待。我知道跑不了了,把女兒帶到了後院的井邊,推了下去,我知道,我太狠了,可是我不能讓女兒進了狼窩,那劉家就是那樣的,娶是門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果子出來的,那天我返回去,告訴他們結果了,他們走了。”
我和劉守貴是目瞪口呆,虎毒不食子,這老頭竟然能乾出來這樣的事情,也是太意外了,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
怎麼辦?劉家可惡,劉守貴從來不提,但是,女兒是你自己害死的。
劉守貴把白酒乾了,然後把骨頭拿起來,又看了一會兒說。
“成交。”
我一下就站起來了,那可是害人。
“為害一方,應有周處之死。”
劉守貴進屋子裡去了,老頭看著我。
“那是你老丈人,他在赤縣生活了一輩子,我想,他總是不會錯的。”
我坐下,猶豫著,喝酒,不說話,老頭也不說話,跟著我一起喝酒。
下半夜兩點了,我點頭同意了,我進屋,他自己折騰著,早晨劉家就會來取走房子。
天亮了,我出來,老頭已經走了。
劉家帶著大車來的,八點多鐘,除了車,還有不少人的,其中的一個人站在中間,站在院子裡看著房子,劉守貴趁人不注意拉了我一下,我和他進了屋子。
他把門關好後,小聲說。
“那個人來了,我們惹禍了。”
“誰?”
我不知道是誰,在赤縣,我沒有幾個認識的人,除了火葬場的人,似乎就沒有認識其它地方的人。
“錢小錢,陰陽師。”
我一愣,錢小錢我聽說過,說是可以過陰聯陽,是一個詭異之人,但是從來沒有看到過,我想,那個站在中間的人應該就是錢小錢。錢小錢來了,我的汗也下來了,他懂得這些東西,如果看出來,這紮房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