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豔和她的母親走了,告訴我,她們還會來的,一直到把東西還給她們。
她們走後,我就把六幅畫兒又拿出來,擺在地上,調整著順序,我一下就呆住了。
那六幅畫兒竟然是連著的,就是橋上的人,橋下的河……
“這個位置,董小強是在什麼我們什麼?”
李小歡指了橋的一個位置,確實是那個位置,因為每幅畫兒中,那兒化的最突出了,看來那個位置應該有什麼。
“我想我們應該過去看看。”
我和李小歡出門,竟然看到有人盯著我們。
“我們不要去了,有人盯著我們。”
我和李小歡轉了一圈,就回家了。
回家給章文打了電話,我覺得章文給了我一種特彆可靠的感覺,就像父親一樣的感覺。
我讓章文到橋下的那個位置去看,有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董小強為什麼會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我,那件東西在什麼地方,如果說,他完全可以直接給我,可是沒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明白,這董小強到底要乾什麼呢?
章文在打過電話,兩個多小時後來的。
章文什麼都沒有拿,進來坐下後說。
“那兒確實是有一件東西,但是弄不出來,得要時間。”
“什麼?”
“柱棺。”
我激靈一下,竟然是棺材,什麼意思?
“柱棺?”
我從來不知道,也沒有聽過關於柱棺。
“明天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章文呆了一會兒就走了,我這一夜沒有睡好。
第二天,章文就打電話來。
“過去吧,我已經找好工人了。”
我過去了,工人已經開始在挖了。
那是一根柱子,雕刻著雲紋,是柱子,看不出來是棺材,這個柱子埋得很深,看樣子也是長。
“柱棺應該是3.66米。”
章文竟然知道這麼多,我確不知道。
挖了三個小時,柱子挖出來了,我還是看不出來是柱棺,裝上車,拉到了赤縣的紮房。
劉守貴也來了,是章文打電話讓他來的。
柱子就擺在院子裡,這麼大的家夥,也隻能是放在這兒了。
我看著,滿柱子全是龍雲紋,我還是沒有看出來是棺材。
“難得的東西,這就是傳產的龍紋柱棺,這個應該是一對。”
劉守貴蹲在那兒看著。
“我看不出來是棺材。”
他們兩個人沒有跟我說話,隻是看著,我坐在一邊,喝茶水,看著這柱子,他們說是棺材,我感覺他們在騙我。
劉守貴站起來說。
“開棺看看裡麵是什麼。”
我也站起來了,我沒有看到棺蓋在什麼位置上。
“我擔心會有問題。”
章文看了一眼劉守貴。
“應該是沒有問題,這柱棺董小強怎麼知道的?”
“不死可以問問。”
“去弄點菜回來。”
我沒動,不想錯過機會,打電話訂了菜,送來了,坐下喝酒,看著那柱棺。
“我還是決定打開。”
劉守貴說完,看著章文。
“那就打開。”
兩個人決定了,似乎都有些興奮。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董豔來了,她竟然追到這兒來了,我不想讓她進來,她還是進來了,看到柱棺一愣,然後就走過去,看了半天說。
“這是我們董家的東西。”
董豔的話讓劉守貴和章文都是一愣。
“董豔,沒事彆在這兒湊趣,回家呆著去。”
劉守貴說完,瞪了董豔一眼。
“不信你問柯明喆。”
“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呢?”
董豔就急了,讓我們等著。
“行了,先開棺看看,最多就是讓她拉回去,那還能怎麼著。”
劉守貴站在柱棺的一頭,看了半天,伸手按了一個位置,然後一下跳開了,那兒縮回去了,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洞,在外麵根本就看不出來。
劉守貴和章文過去,蹲下往裡看,劉守貴的手都哆嗦了,伸進去,拿出一件東西,那是一件玉器,非常的漂亮。
“都打開。”
“不行,我數了一下,有七個棺口,這柱棺是七個棺口,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其中準有一個,或者是兩個藏著邪惡,最好不要再動了,我得了這麼一個寶貝就行了。”
劉守貴擺弄著那玉器。
“這是你的。”
劉守貴這二貨,一下扔過來,我接住了。
劉守貴和章文喝酒。
“不行,我還得開,這誘惑是太十足了,肯定有我喜歡的東西。”
原來劉守貴並不喜歡這東西,而是想找喜歡的東西。
天黑下來,我擔心董豔會帶著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