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去,劉守貴走到柱棺那兒,我和章文離得遠遠的,突然,我看到了那個躺在我紮棺裡的屍骨出來了,就站在劉守貴不遠的地方,我和章文都嚇了一跳,劉守貴背對著,太專注柱棺了,沒有注意到。
我剛要喊,那個屍骨就走到了劉守貴身後,飄著過去的,速度很快,拍了劉守貴一下。
“以後彆在人後麵拍,隻有鬼才那樣做。”
劉守貴說完,也感覺到不對了,他站起來,沒有回頭,橫著走了幾步後,跳開,看屍骨。
“想害我,哈哈哈,你還年輕點。”
那個屍骨突然就分開了,竟然一塊塊的的屍骨進了柱棺裡,就是拿出玉器的那個口,然後就合上了。
“我去,占棺,她是真會找地方,這柱棺也是太漂亮了,這個貨色。”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
董豔來了,帶著很多人,要打架的意思。
“董豔,你不用帶那麼多人。”
“搬。”
他們把柱棺搬走了,我們隻能是看著,董豔他們走了,劉守貴氣得跳腳的罵。
“我就說開棺,開棺,多開幾個,左驢,你真不是東西,如果不是你,我再開……”
劉守貴停住了,左驢是我父親的外號,他叫章文左驢?
章文瞪了劉守貴一眼。
“我們得走了。”
他們兩個走了,我就覺得奇怪了,章文叫左驢,我想不明白,看來這裡麵有點事情。
第二天我上班,開車到了火葬場門口,我是目瞪口呆,那個柱棺竟然立在了飯店的門前,這董豔到底要乾什麼?
我進了辦公室,章文就進來了。
“董豔立柱棺在門前,那是大衝,直衝火葬場,恐怕會有事情發現,那柱棺有萬年了,老棺成衝。”
“那怎麼辦?”
“找董豔談談,讓她把柱棺錯開一個位置,不正對門就行了。”
“恐怕是不行,有人有背後給指點,就得擺在那個位置上,擺在其它的位置上沒用。”
我說完,站起來,看著窗戶外麵,那柱棺擺在那兒,看著非常的邪惡的柱棺,當時也是相當的氣派和豪華,不知道的,隻是覺得那上龍墳柱,像華表一樣。
“找到那個給董豔點撥的人。”
章文走後,我想,隻能是找到這個人,看來這個人很厲害,這樣的大衝都可以破掉,反衝而合,這確實是很難做到了。
我把高華叫來了。
我把事情說了。
“我早就注意到了,這個飯店開得很長時間了,竟然沒有什麼大事,我就知道,後麵有人指點,這樣的大煞給解決了,那不是一般人的,這是死煞,無解,可是被解了,這個人我注意到了,每個月的十三號,一準兒來,呆上兩個小時就走。”
“明天就是十三號,到時候我陪著我去。”
“好。”
高華這個人在火葬場是唯一的萬能工,很厲害的一個人,平時不言不語的一個人,但是很有心計。
第二天,那個人中午來的,進去後,我和高華跟進去,他在二樓的包間裡,那是靠窗戶的位置,那個房間總是拉著一個黑色的窗戶簾子。
我和高華進去,他正在喝酒,我們進去後,就把門反鎖上了,坐下,倒上酒。
“我們應該一起喝點。”
那個人愣了半天說。
“是,是。”
這個人六十多歲,很精明的一個人,能看出來。
“我想,和你成為朋友。”
我說著,看著這個老頭子。
“當然,其實,我們早就應該是朋友。”
我就覺得不太對勁兒,高華在桌子下麵踢了我一腳。
高華突然站起來說。
“我上衛生間,你不去嗎?”
這是高華發現了什麼問題,讓要離開。
“我也去。”
我們離開了包間,高華急匆匆的往外走,我跟著,回到火葬場的辦公室,高華的臉上全是汗了。
“怎麼回事?”
“那個人是陰人,我說有這麼大的能力。”
陰人就是已經要死的人,接近死亡的人,而且不死,這樣的人有著正常人沒有的很多東西,我感覺到害怕了。
陰人就像我們常說的,半死不活的人。
“怎麼辦?”
“我們成不了朋友,董豔控製著這個陰人,事實上這個人就是死人,董豔用了什麼方法,我不知道,但是我能聞到一種味,那味兒就是在長白山上長的一種草藥,很難找的一種,每個月喂食一次,這種草藥就是我們常說的,不死草。”
我知道這種草藥,在長白山最深山裡長的,努爾哈赤封山二百年,才讓這個地方長出了這種草來,現在已經是難很找到的,到底還存在不,真的就不知道了。
“看來我們來得找董豔,她這樣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董豔這個人我一直就沒有明白,董小強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但是是一個善良的人,而董豔卻完全不是了,讓你感覺到永遠不安的一個女人。
晚上,我和高華進了飯店,坐在大廳,董豔就過來了,坐下,上菜,喝酒。
“柯明喆,高師傅,你們兩個明白這裡麵的事情,如果害怕,可以不在火葬場乾了,損失的錢我來出,你們工作到死,算一下多少錢,我給,但是你們不能讓我改變這一切。”
“你說你的目的。”
我看著董豔。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私人的事情,我好意思說,你好意思聽嗎?”
這話真是氣人,看來董豔是不能說了。
“那個陰人你養著,其實,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那是我二大爺,對我是相當的好,我不想他死,也是巧合了,我弄到了不死草,沒有想到,他真的就死而又活了。”
“那是陰人,不吉不利的。”
“我不管那些,反正活著就行。”
“董豔,你這是陰口搶食,這錢賺得不好。”
“我知道,但是我喜歡。”
那天,我沒有從董豔的嘴裡得到什麼,董豔所做的一切都是衝著火葬場來的,火葬場得罪了董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