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醫院裡麵了,看著一滴滴往下掉落的點滴,我就有些傷感。
曾幾何時,我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這已經是我在病床上躺著的第二天了,張怡風事件讓我過度透支了身體,隻能通過這種方法補回來了。
當時我暈倒並不是特意偽裝出來的。
葛小槐北亡靈糾纏是壓在我心頭的一根鉉,在得知真相以後,我自然就鬆懈了。
人一鬆懈,在那種情況下難保補昏睡過去。
“你醒了?”
“嗯,真挺累的,好久沒有這麼休息過了。”
“你還說呢,到現在你都還沒有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江雅皺著眉頭,順便把我拿過旁邊的一杯水遞給了我。
我跟江雅道謝,喝下一口水。
現在我處於被監禁狀態,沒辦法,那天晚上出的事實在是太大了。
整個教室都充斥著血液的味道,學生們全陷入瘋狂狀態,傷口比比皆是。
而在場的隻有我一個人,雖說當時我的手上並沒有凶器,在警方到來的那一刻也是昏睡了過去。
不過很顯然,我是現場最特殊的存在,不屬於龍淵高校的編製人員。
那麼,我會出現在高一十四班就是一個值得考究的問題了。
至於葛小槐和小青,它們一個是蛇,一個是鬼,葛小槐躲進了傘裡麵,至於小青,我就不知道它去哪裡了。
想來它實力強悍,怎麼也不至於死在外麵吧?這小家夥比誰都機靈呢。
所以這麼一來,能夠懷疑的便隻有我一個人了。
說起來我也是夠委屈的,靠妖哦,我本著救人的心出手,現在居然還被冤枉了?簡直沒誰了好嗎?
也不知道江雅動用了什麼手段,在我昏睡的這一天一夜裡竟是沒有警察來找我錄口供。
當然,我很清楚,此刻的我,必須要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我,被囚禁了。
儘管身處在醫院之中,我能活動的地方也隻有這個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房間裡麵。
幸運的是,這間房間隻有我一個人,總算不用被其他人吵著了。
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對於被囚禁這個說法,也沒有那麼大的抵觸了。
“啊,小槐他們怎麼樣了?”
我想起葛小槐還在高一十四班裡麵呢,沒有人拿著那把傘,葛小槐是不能自動離開的。
“楊誌拿走了,我交代他幫忙保護幾天。”
我點點頭,隨即又問。
“警方不會認為那是凶器嗎?”
“沒事,現場太多雨傘了,再說了,誰相信一把雨傘能殺那麼多人呢?”
“也是,對了,之前還沒有來得及問你呢,你在那裡有沒有看見一條青紅色的小蛇?”
怎麼說小青也是我帶出來的,雖說它不怎麼可能會出事,但還是問問比較好。
“蛇?沒有啊,後來又出現了一些詭異的東西嘛?還有,你不要轉移話題。”
“嘿嘿,這都被你發現了。”
“李長青,你彆鬨,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力量才讓我的同僚沒有進來審問你的,你必須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實告訴我。”
江雅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