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也是收起了輕佻，我知道，此刻我還能坐在這裡而不是去監獄，靠的就是江雅。
“鬼魂之說也要說？”
我的語氣有些遲疑，除了親眼目睹外，誰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鬼怪？何況，這種東西真的可以當做呈堂證供嗎？
鬼怪這個說法，在當今社會雖然已經變得很普遍，不過更多的還是一個代名詞。
真正見過的人是極少數的，畢竟，有的人會因此喪命也不奇怪。
“這……”
江雅也有些猶豫了，我說的沒有錯，江雅自然也有她的考慮。
“我不是跟你一起進入龍淵的嘛？那個保安是知道的啊，還有，你拍照的時候我和你是同時在場的啊。”
“你想說什麼？”
“為什麼我比囚禁你沒有？就因為你是警察嗎？”
我不由覺得有些小委屈，我去，這一點都不公平啊。
“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裡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我一力擔保？再加上，壓根就找不到讓學生發狂的原因。”
我點點頭，要是這麼容易就被察覺出來，鬼魂也不至於到今時今日還這麼神秘了。
正是因為現在的科技探究不到他們的存在，所以一些偽科學的事情也很難解釋了。
“至於我？你以為我好受啊，我也是剛剛才被放出來的，好了，彆說那麼多廢話了，我是拿著錄音器進來的。”
“好吧，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講真的，我知道的和你差不多，你離開不過是數分鐘而已，我能乾得了什麼？”
“張怡風呢？”
“死了。”
我開口。
江雅臉色慘白，她知道，我所說的死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你把她送入輪回了？”
“不……沒有，當時她已經陷入了惡靈狀態，我迫於無奈，隻能全力出手。”
“啊……”
“我也不想的。”
又是喝下一口水，談起這個話題，嘴巴總是忍不住感到乾澀。
“我明白……”
不管張怡風變得有多邪惡，在她成為鬼魂之前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而如今，這條生命在我手上終結了。
感傷隻是一時的，我不是聖母婊，當時那種情況，我不可能不全力出手，所以我雖然同情，但絕不會後悔。
“那我要怎麼辦？說到底，我也沒有殺人啊，至於徐熊等人身上的症狀，想要找出問題那就隻能找醫生了。”
我攤攤手，我隻是個驅鬼的而已，對於他們為什麼陷入那種狀態，我是完全不清楚的。
不清楚就意味著解決不了，所以，這種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吧。
“局裡說了，還得讓你好好休息兩天，情況要看徐熊他父親想怎麼解決。”
“這麼直白的嗎？一個環保局還能壓到你們頭上了？”
“不完全是，隻能說，這次的事件出的太大了，所以，身為第一嫌疑人的你自然也就被重點關注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充當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