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歐斯和樂手們正在後台收拾著東西,一群人有說有笑,還在討論剛才的事情。
“真不知道安伯先生是怎麼了,竟然讓我們去給大夏國人單獨演出。”
一個樂手搖了搖頭,輕笑道。
“那誰知道,沒準就是看上了那些大夏國人的錢唄。”
立刻有人嗤笑。
“以安伯先生的身份不可能看上大夏國人的錢,好了,彆討論安伯先生。”
歐斯忽然開口,似乎很是忌諱安伯先生。
幾個樂手也是如此,立刻又開始討論起葉一鳴和林初唐。
“那兩個大夏國的暴發戶,肯定不懂得欣賞交響樂,給他們演出還不如給流浪漢演出。”
一個樂手說出來,不少人也是哄堂大笑。
“之前就聽說有交響樂團的去大夏國演出,結果那些大夏國人直接睡了一片,簡直根本不知道欣賞藝術。”
“這事我也有聽說,這不就是說明大夏國都是一些還沒進化的俗人。”
樂手們各種鄙夷,他們都自恃高傲,一邊有說有笑的說著,一邊拿著東西走出歌劇院。
可當他們剛走出歌劇院的大門,忽然有人一臉難受的說道:“我怎麼感覺我的身體到處都在痛......”
那人說著,很快,便已經拿不穩手上的樂器,躺在地上開始打滾。
“上帝,什麼鬼,好痛!”
那人開始在地上打滾,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傑克,你怎麼了?”
歐斯皺了皺眉走上去,連忙問道。
可是他話音剛落,周圍的樂手都是一個個拿不住樂器,一陣響聲,樂器全部摔在地上。
歐斯完全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一些樂器被當場摔壞,他的心在滴血,那可都是錢啊!
樂器摔了還沒什麼,重要的是此時幾乎所有樂手都已經躺下,在地上瘋狂打滾,嘴裡都在喊著“好痛”。
歐斯懵比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