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鴻德目光冷漠:“李先生,你惹怒了薛家,還殺了我孫子,有什麼好談的?這種情況,就算你死也不能贖罪!”
“爸,他竟然就是李先生,不如我們把他解決掉,不僅為誌文報仇,甚至田家薛家,都會獎賞我們,這也是壯大自身的機會!”
劉滄不愧是商人,還在悲痛中,但智商卻未下降,短短幾秒,就分析出來,怎麼獲得利益。
劉鴻德竟然沒有反駁,甚至在考慮。
李東搖搖頭,這對父子,和劉誌文一樣,在某些方麵,就是傻子,根本沒意識到現在的情況:“你們兩個,也別想怎麼對付我,要是不靜下心和我談談,我就殺了你們,讓你們和劉誌文團聚。”
“年輕人口氣真大。”劉鴻德很平靜,他幫助薛家度過很多難關,經曆大風大浪,不會遇到事,就失去冷靜。
雖然唯一孫子死了,但這是發生過的事情,想要辦法去解決,而不是悲傷。
“你覺得我口氣大?薛經義,現在還在郊區跪著,田家馬上被我覆滅,至於你們,又算什麼?”
李東一字一句,這不是炫耀,是表明實力。
劉鴻德知道最近發生事情,算計很清楚:“薛經義跪著,是因為得罪杜大師,田家覆滅?更是無稽之談,李東,你得罪了薛經義,自身難保,即便我們不出手,你在江南,也活不過三天。“
“你們為什麼覺得,是我得罪薛家?”
李東有些疑惑:“分明是薛家得罪我。”
“狂妄!”劉鴻德冷哼,想到喪孫之痛,滿眼悲痛:“李先生,我承認你很有本事,即使比起二十年前的我,依然不差,僅憑一人,就能把丁庫廢物般東西,扶持成丁家家主,更能把丁家打造成和田家對抗的存在,但是,依然差得遠!”
“薛家,是江南第一,這不僅是本身實力,更認識九玄閣的人,這才是莫大榮耀,老夫曾經有幸,見過九玄閣貴人一麵,那種氣魄,當真是絕世罕見!”
“李東,我可以清楚告訴你,得罪薛家,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你也必死!”
“認識九玄閣貴人…”
李東忽然笑了,他不會說自己就是九玄閣少主:“你難道以為,隻有薛家,才能認識九玄閣貴人?”
“那是當然!”
劉鴻德冷道:“九玄閣地位尊貴,甚至比古代皇帝,還要尊貴,除了那些頂尖實力,誰又資格麵見九玄閣貴人?即便在江南這個大省,也隻有寥寥幾人,薛家主,絕對是其中一個。”
“其餘人,算什麼?”
“劉鴻德,我如果告訴你實話,你一定不信,說起來,咱們算是仇人,我也不想和你化解仇恨,我隻想讓你不再為薛家籌謀劃策,劉滄不在田家,擔任職位。”
這是李東目的。
隻要劉滄從田家卸任,就能通過這個缺口,打擊田家,丁家和唐氏集團聯合,覆滅田家,或許要不了三天。
“憑什麼?殺人償命,李東也好,李先生也罷,你若是能活著,算我這把老骨頭無能!”
劉鴻德冰冷說道,人雖老,身上那股殺意,可一點都不少。
李東一笑:“憑什麼?這個問題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