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
辦公室裡,瞿雪兒見到了一個累壞了的崔安然,整個人癱在椅子上,感覺像被人玩壞了一樣。
“不是說女人是被滋潤的那方嗎?怎麼我感覺我快累死了!”
崔安然抱怨道。
“都是騙人的,運動了就會累,更何況你運動了這麼多次。”
蕭山解釋。
“那你怎麼沒事?”崔安然不明白。
“因為我經常鍛煉身體,身體習慣了高強度的運動。”
蕭山回答。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有一條規則在支撐,沒有例外。
“困死了,你走吧。”
崔安然困到不行,直接睡了過去。
蕭山將她抱到辦公室的小床,捏好被角後,方才帶著瞿雪兒離開。
校門口,瞿雪兒摸出兩張車票。
“怎麼是大巴車?”
蕭山本想開車直接去機場。
“飛機會暴露信息,可能驚動對方。大巴車就不一樣了,買票就能上,不用身份證。”
瞿雪兒解釋。
“太慢了。”蕭山搖頭。
“我還沒坐過晚上的大巴車呢,你就陪陪我,好不好嘛?”
瞿雪兒撒嬌道。
“好吧。”
蕭山簡單回家收拾一番,和瞿雪兒來到了大巴車站。
自從飛機和高鐵普及開以後,坐大巴車的人就少得可憐。
從靜海到蓉城需要坐一整夜,車上隻有稀稀拉拉的十幾人。
蕭山和瞿雪兒坐在一起,眯著眼小憩。
瞿雪兒一點都不安分,以為蕭山睡著了,不停拿小手在蕭山臉上和胸前劃來劃去,甚至捏蕭山的腹肌。
“彆鬨。”
蕭山捏住瞿雪兒躁動的小手。
“你今天肯定累壞了吧。”
瞿雪兒乖乖的把頭枕在蕭山的肩膀。
“還好。”
由於經常鍛煉身體,蕭山感覺沒什麼影響。
“你今天幾次了啊?”
瞿雪兒紅著臉問道。
“早上蘇玲非要一次,崔安然又要了三次。”
瞿雪兒本來乖乖的,越聽越吃醋,小手直接向下探。
“不是說了彆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