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緊緊捏住。
“你有沒有聽說過公車瑟狼的故事?”
瞿雪兒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有。”
這種故事蕭山上高中就聽膩了。
宿舍裡有個胖子經常講這種帶顏色的故事,還變著花樣。
不過蕭山覺得太誇張了,公車就算再擠,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也會被發現,何況兩人連接在一起,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那你聽過女瑟狼的故事嗎?”
瞿雪兒興奮道。
“這倒沒有。”
蕭山在腦海裡找了一圈,也沒有女瑟狼的故事。
倒是有那種受虐體質的,經常去擁擠的公交車上晃蕩。偶爾會遇見瑟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故事聽起來就沒那種味道了。
“現在你不僅聽到,還看到了。”
瞿雪兒猛地湊了上來。
“你輕點。”
很快就是瞿雪兒叫苦了。
狹小的大巴車座位上,兩個人根本沒辦法連接。
隻能通過手指彈奏一下美妙的鋼琴聲。
偏偏晚上不能發出聲音吵到彆人,所以瞿雪兒忍得超級難受。
“不是女瑟狼的故事嗎?怎麼這就不行了?”
蕭山故意逗弄。
“因為太刺激了,我快忍不住了。”
瞿雪兒從沒感覺這麼強烈過。
當時白小魚繪聲繪色描述的那種刺激感,她現在算是真切的體會到了。
“唔。”
瞿雪兒狠狠咬在蕭山的脖子上,咬出了一圈牙印子。
“屬狗的啊?”蕭山無奈道。
“誰是狗?我是可愛的小貓咪。”
一邊吐舌頭,瞿雪兒一邊撫平牙印子,乖巧的樣子真就和小貓咪一模一樣。
“該下車了。”
蕭山拍拍她的小喬屯,抱著她下了大巴車。
大巴車上好幾個沒睡著的男人,看見這畫麵都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
“還是酒店舒服。”
坐在酒店柔軟的床上,瞿雪兒終於能肆無忌憚了。
正當她打算纏住蕭山的時候,忽然聽見酒店對麵的酒吧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瞿雪兒站在窗邊一看,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穿著熱褲吊帶的年輕女孩正被兩個陌生男人拖著走。
年輕女孩意識模糊,身體下意識在拒絕。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