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肥胖女人大聲叫了出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就被陳牧擰斷了!
“哼,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陳牧又抓起了她的左手。
“啊!”肥胖女人的雙手的肘骨立馬被陳牧捏得粉碎,陳牧用力在她肩膀上一壓。
砰!
一聲巨響,直愣愣的跪在了陳牧麵前,宛如重彈砸在地上,地麵屆時四分五裂。
肥胖女人咳出一口血,雙眼暴突,臉色發白,麵目猙獰恐怖。
“把你千刀萬剮都不足惜!”
陳牧從兜裡抽出匕首,逐步走近她,狠狠的在她左腿紮了一刀。
這一刀!祭我母親左腿!
“啊!”
這一刀!祭我母親右腿!
“啊!”
這一刀!還你剛才拿雞毛撣子抽她!
“啊!疼!”
這一刀!還你辱我妹妹!
“啊!不要!”
最後這一刀!祭我父親在天之靈!
說罷,陳牧高高舉起匕首,向著肥胖女人的心臟刺去!
“牧兒,不要!”趙蘭芝看到這,連忙喝止了陳牧。
陳牧停下手,看著眼泛淚光的母親,心裡一顫。
“看在我母親份上,饒你一命,還不快滾!”一腳將肥胖女人踹開。
“好你個趙蘭芝,反了天了!還敢讓你兒子打我,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肥胖女人踉蹌的朝著門口,爬了出去。
陳牧顫抖的撫摸著自己的母親,她手上的指甲滿是鮮血和淤泥,額頭正中央映紅了一片,他連忙解開母親身上的狗鏈。
一旁的狗窩裡破爛無比,一股惡心的氣味異常難聞。
剛才被打翻在地的米飯竟然是母親的糧食!
這是在喂狗!
陳牧淚留滿麵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心中滿是悔恨。
“牧兒,不哭。”
“媽沒事,媽活得很好。”趙蘭芝一點一點的看著陳牧,自己日思夜想的兒子又回來了,沒有什麼比這件事更值得高興的了。
陳牧對著趙蘭芝,重重的磕下三個響頭。
咚!咚!咚!
自己十八歲開始從軍,雖戰功顯赫,無愧於國家,卻對不起自己家人。
母親常與自己說的一句話。
強敵驅儘日,我兒還家時。
男兒本色,當以保家衛國為先,先國後家,乃大丈夫所為。
可,唯獨對不起自己的家人!這些年,陳牧欠這個家,太多太多了!
“媽,害死父親的人到底是誰,當年的車禍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五年前的陳家,在雲海市是一流頂級的家族,自己的父親,當年更是意氣風發,讓多少人望而生畏。
趙蘭芝淚眼汪汪的看著陳牧,猶豫再三,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宋民!就是他!”
“害得咱們家破人亡啊。”
“五年前,宋民剛來到雲海市,創業失敗,走頭無路,無人投靠,恨不得投江自儘。是你的父親,從江邊把他救了下來,把他當成親兄弟,一步一步的扶持他上位,將公司的權利都交給了他呀。”
“小雪,更是把他當成親叔叔啊!”
“可是這個畜生!他不是人!他竟然聯合外人來陷害你的父親!”
“他盜取了咱們陳家多年的心血,將公司的機密泄露出去,讓你的父親背受罵名!”
“更可惡的是!他居然強迫小雪嫁給他的兒子!”
“你的父親寧死不從,他就...他就製造了一場車禍,害死了你的父親啊!”趙蘭芝一邊抹著臉上的落淚,一邊痛苦的回憶道。
“牧兒,可憐你的父親啊!他真心實意的對宋民,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個下場啊。”
“宋民這個畜生啊!”
趙蘭芝頓時放聲大哭,壓在心中多年的委屈釋放了出來。
陳牧握緊自己的雙拳,青筋暴起,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宋民!啊!!!”
“我陳牧發誓,當初陷害我陳家的人,我都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對了,媽,小雪她人呢?”陳牧疑惑的問道。
“小雪在人民醫院,她...她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