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鳴剛才那套下刀的手法,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刀法很特彆,但是梁成又覺得,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可是仔細想了想,依然沒能想出來個所以然。
“陳哥,我回去了……這群小子們不懂事,多有得罪,我回去再好好教訓他們!”
陳鳴接過了煙,並沒有多說什麼。
為了不讓梁成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他故作輕鬆地說道,“沒什麼,成子,你可要記得,你還欠我一頓飯呢!”
梁成臉上終於擠出了一絲略帶僵硬的笑容,“當然,陳哥,等到你下次有時間了,就聯係我,我一定好好給你賠個不是!”
說完,兩人便告彆了。
從庭院穿過時,梁成又多看了一眼那幾株冰藍色的草藥。
這個彆墅很新,甚至很多家具還沒有湊齊,可是這個種植著草藥的小院子,卻格外的精致。
院子裡麵種植的草藥,梁成大部分都沒有見過。
不過,這些草藥都長得很漂亮。
有些草藥呈一種乳白色,有的草藥長著修長純淨的綠葉,完全不屬於花卉市場那些花朵。
相反,這些草藥反而比那些嬌豔的花朵,更加賞心悅目。
梁成深深地看了一眼陳鳴的院子之後,轉身開車離開。
……
三日後,南村的一戶人家,屋簷乃至門檻上麵,都掛著許多白色的絲緞。
幾片泛著淡黃色的冥幣,依次從屋子的大門飄了出來。
一陣陣哭喪聲,逐漸傳了出來。
陳鳴將車子停在了旁邊的車庫裡麵,正準備走進這戶人家的院子,忽然間距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個人的呼喚聲。
“師父,你來了。”
短短幾日不見,陳飛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一周前,陳飛還在電話裡麵告訴陳鳴,他們村長自從轉到了城裡的醫院之後,病情就逐漸穩定了下來。
這到底是一件好事,陳鳴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誰知,就在選舉新村長的那一天,村長忽然間就在醫院裡病逝。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將新村長給選出來。
陳飛總覺得村長的事情,是人為所致,於是便將陳鳴請到了村子裡麵,好好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