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再怎麼說,我也隻是一個醫生,又不是法醫。”
陳鳴走了過去,對於陳飛的請求,他感到有些頭痛。
如果人還未死,那麼他陳鳴或許還能憑一己之力,挽救一波。
但現在,人都已經涼透了,這個時候陳鳴來到他們這個地方,除了能趕上吃席之外,其他的事情他也改變不了
“哎呀,師父,不管怎麼說,村長對我有大義!就算,現在一切都晚了,我也要將這個事情調查個清楚。”
說話間,他們兩人已經朝著這棟民房走了過去。
這個民房在當地算是一種小型的彆墅,不僅有個寬敞的院子,還有四層樓房。
從院子裡麵傳進去,陳鳴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邪祟之氣。
也可以說是一種病氣,這種病氣正從屋子裡麵,一股股地湧了出來。
陳鳴皺了皺眉毛,已經可以想象村長最後的遺容。
“呼~”
一陣冷風撲麵刮了過來,陳飛帶著陳鳴,來到了一樓大堂的地方。
靈堂,就設在了一樓的前堂。
陳鳴來到了靈堂裡,這裡跪拜著一些身穿白色喪服的村民。
他們一個個低垂著頭,不斷地發出一陣陣的嗚咽。
陳鳴朝著靈床的方向看了過去,那一股濃鬱的病氣,更讓他心生不安。
於是,陳鳴沒有多想,便朝著靈床走了過去。
“哎,師父。”
陳飛看到陳鳴這個舉動,很是不解,剛想開口叫住他,可是周圍一些守靈的村民們,已經不滿地看了過去。
“阿飛,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能容你大喊大叫?”
旁邊,一個身穿喪服的中年男人,不滿地站了起來。
嘩!
就在這時,陳鳴一把將蓋在村長臉上那層白布,給揭了下來。
一時間,村長那張麵如土灰的臉,瞬間就暴露在了眾人麵前。
陳鳴看到村長的遺容,心中一驚。
這個人額頭處一片烏青,嘴唇發紫,臉色也是一片灰。
更讓人心驚的是,村長的眼眶深陷,黑漆漆的眼窩就像是被人挖去了眼珠子一樣。
如果隻是單純的病逝,村長的容貌不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