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村長就像是生前被人虐待過一樣。
“難道被人下毒了?”
陳鳴擰了擰眉毛,聲音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聽到陳鳴這話,身邊的那些村民們一個個麵露驚愕,緊接著他們也都大著膽子,朝著靈床的方向看了過來。
“哎呀,村長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太嚇人了,村長這個樣子像是被人吸乾了血一樣,太可怕了!”
“不對啊,我記得前幾天的時候,村長在醫院裡還不是這個模樣,他究竟經曆了什麼?”
聽周圍的村民描述,村長幾天前還不是這個樣子。
陳鳴略一思索,“看來,問題大多是出在了那個醫院裡。”
“喂!”
就在這個時候,那名操持喪禮的中年男人,沉著臉疾步走了過來。
他一把抓住了陳鳴的胳膊,將他拉到了一邊,嗬斥道。
“什麼人!竟然敢跑到我們村長的喪禮上胡鬨!”
說著,中年男人便指了指門口,繼續說道,“立刻給我離開!否則,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陳飛連忙走了過去,解釋道,“李叔,彆這樣,這是我從城裡麵請來的陳醫生,想要拜托陳醫生調查一下村長的病因。”
這個叫李叔的男人,長相粗獷,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他抬眼看了看陳飛,聲音沉重地反問道,“什麼陳醫生,這和村長又有很麼關係?!”
陳飛解釋道,“李叔,您忘了,陳鳴可是小有名氣的神醫,有他出場,任何疑難病症都不算是事兒!”
聽到“神醫”這個詞,李叔的臉色變了變,他警惕地看了陳鳴一眼。
陳敏能夠敏銳地覺察到,這個李叔目光之中,帶著一種非常明顯的敵意。
不過,李叔到底是除了村長之外,能夠操持雜事的一把手。
他收斂了一下臉色,似乎在思慮著什麼事。
李叔沉默了幾秒鐘,他走到了靈床旁邊,將那塊白布重新蓋了上去。
“關於村長的事情,你們出去後都不準亂說!”
李叔回頭對著守靈的村民們,說道。
能夠在靈床前守靈的人,大多和村長有些密切的關係,抑或是一些有血緣關係的親友。
村民們都點點頭,村長死後的模樣,的確太駭人。
隨即,李叔又看向了陳飛,“阿飛,你就不要添亂了,咱們村長就是舊疾突發,現在人都已經走了,你就給村長一個安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