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如何?”
李叔手指捏在一起,骨節有些泛白。
不讓陳鳴多去接觸村長屍體,就是怕這個醫生看出端倪。
現在還真看出來了。
李叔心裡冷笑,已經下定決心,要找機會除掉陳鳴。
不能讓這個外鄉人壞了他的事情。
“被人害死的,而且手段極其殘忍,用的是降頭術。”
陳鳴盯著李叔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李叔,我很好奇,南村怎麼會有人懂得這門邪術?”
李叔果然不淡定了。
要是陳鳴隻是說出村長死於非命,並非自然死亡,他都不會太吃驚。
好歹這也是小有名氣的醫生,常年跟病患打交道,缺不了救不活最後死掉的。
可一口能說出降頭術,這就很意外。
誰家醫生沒事情研究這些啊?
他眼中殺意更濃,卻十分謹慎,“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降頭術?”
“我也會啊。”
陳鳴笑了,“這個解釋你滿意嗎?真是好歹毒的心腸,同村交往了幾十年的人,你也下得去手。”
“還是說,用降頭術害人已經不是你第一次去做,以前也這麼做過。”
李叔知道隱瞞不住。
他意識到,陳鳴今天過來,可不是試探而已,是確定了他就是下降頭之人。
不過他並不慌張,反而瞬間變臉,冷笑連連,“好,很好,看來是我小看了你,本以為你就是一個普通醫生,醫術高一些而已,沒想到還是同道中人。”
我呸!
陳鳴真想要吐他一臉。
誰特麼跟你是同道中人。
我救死扶傷,有一顆仁愛之心。
你卻黑了心肝,殺人害命,簡直傷心病狂。
“你知道又能如何?”
李叔不遮掩了,此時霸氣側漏,“年輕人,難道你家裡長輩沒告訴你,多管閒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很可能丟掉你自己的小命。”
“我家裡長輩教導我的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做人還是善良一些的好。”
陳鳴挖苦道。
“知道的越多,你死的越快,今天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