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彆這了,田疆快點喊人過來,最好叫刑警隊的人也來,這事情不簡單。”我吼道。
“嗯,”田疆不再理會發愣的大媽,緊急的掏出手機給龍組本部打去了電話,然後又給當地的警局領導打去了電話。
不久後附近的公安就來到現場,他們把房屋四周都封了起來,周圍看熱鬨的村民把這處不大場地給擠了個水泄不通。
一個多小時後已經升任市刑警總隊隊長的秦川也來到了現場。
“邢師傅,田疆,你們兩小子發現了什麼?”一進小屋,秦川就衝我們問道,雷厲風行,連打招呼寒暄幾句都省去了。
“你看這裡,”我用手電往打開的牆壁夾層中一照,頓時裡麵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出現在我們麵前。
“這裡死過人?”秦川瞬間嚴肅起來,“這裡的屋主那?”
“在樓房裡,我們現在過去問問情況吧,你把法醫帶來了嗎?”我衝秦川問道。
“帶來了,”秦川轉身衝著屋外大喊道:“芳醫生,這邊有情況。”
從屋外進來一位半老徐娘,麵色嚴肅,穿著公安服,手中提著個藥箱。
“芳醫生,這裡有一具枯骨,你幫忙先看看,能得到些什麼情況。...我和這邊兩位同事去盤問屋主。”
“好的,我先看看。”這芳醫生說著就湊到了牆壁處,而我和秦川,還有田疆三人走向了前麵的兩層小樓。
在一間靠西麵的廂房內,我們和屋主大媽圍著一張桌子坐下。...田疆和秦川都大口大口抽著煙,一時間小屋內煙霧騰騰,氣氛很壓抑。
“大媽,我希望你能說真話,不然這事情可大可小。”我對著眼前低垂著頭,毫無精神的大媽說道。
“對,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辦案,老實交代這具屍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你坦白了,還是可以減輕刑罰的。”秦川如同一尊凶煞的惡佛一般,厲聲喝道。
“不...不是的,這人不是我殺的。”大媽緊張的全身都在顫抖,雙手更是拚命的搖著,我一看這情況,知道不能過份刺激她,不然說不定就神誌不清,變瘋子一個了。
“大媽你不要緊張,隻要把事情說清楚就可以了。”我用儘量和緩的語氣說道:“我們也不是懷疑你,隻是想了解下情況。”
“嗯,嗯...”大媽總算是安心了一點,不過那緊張的雙眸還是在不安的掃視著田疆和秦川。
“大媽你快點說吧,我們絕對不能冤枉一個好人的。”田疆拿出了一本筆記本,然後開始做起了筆錄。
“這個...這個得從五年前說起。”大媽安下心神,這才慢慢講道:“五年前,我這後麵的屋子,單獨住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在附近的
工廠上班,一次來了個算命的男人,他在晚上就住進了這女人的屋子,然後...然後就在午夜的時候,那屋裡就發生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我當時就急忙往下趕,衝進屋裡一看,這裡麵一地的血,連床上,牆上都濺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