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每一天每一夜,我都蹲在拘留所裡,痛苦而絕望地等待最後結果。
整整十天後,我終於盼到了苦苦等待的那一刻,警察對我再次提訊,重新對了一遍筆錄之後,給了一份文件讓我簽字。
然後告訴我,他們抓到了雷雲寶和他的同夥,那兩人招了,我洗脫了嫌疑,不但可以走了,還會得到見義勇為表彰,並獲得一筆現金獎勵。
我沒要錢,坐上出租車直奔公司。
我要找白薇算賬!
要讓這個女人得到她應有的報應,不惜一切手段!
可我到了公司一問,白薇已經帶著項目組去泰國了。
我也被解雇了,理由是無故曠工。
我直奔最近的一個公安分局,在出入境管理外麵找了個人,多花了八百塊錢,讓他幫我加急辦個護照。
故意傷害這種普通的犯罪記錄不影響出國,完全可以辦得下護照,花錢隻是想速度快一點而已。
三天之後,我拿到了護照,把五千人民幣換成泰銖,帶著之前拿到的白薇助理工作證,坐上了飛往清邁的航班。
落地已是夜晚,辦好簽證後,我給自己之前記下的四個酒店逐個打電話。
上班那兩天,我翻看了項目組去泰國的行程安排,知道公司的目標客戶是一家大型紡織企業,還知道項目組有四個備選的入住酒店。
憑借熟練的泰語和自己特殊的身份,我問到了項目組入駐的酒店,在酒店前台出示了自己的護照和工作證,還問到了白薇的房間號。
夜裡十點多,我敲響了白薇的房門。
“Who is it?”白薇用英文問了一句。
“方陽。”我冷冷地回答。
裡麵陷入了安靜。
“給你一分鐘,不開門的話,我就把你的事鬨得全世界皆知,三年前的,還有半個月前的,我會在酒店樓下痛罵你,還會到那家紡織企業去曝光你,我可以百分百保證你拿不下那個單子。”
“你要乾什麼?”白薇的語氣同樣很冷。
“談。”
“我前幾天就接到了國內警察打來的電話,知道那天的事不是你乾的,也知道你不是雷雲寶的同夥,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也很感謝你,但……我們之間沒什麼談話的必要。”
“你還有三十秒。”
裡麵又陷入了沉默。
我倒數到三的時候,房門打開了。
我一把推開房門,走進去,反手又把門關好,掛上防盜鏈。
“你想談什麼?”
白薇穿著一襲修身白色睡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兩手抱著胸,神情冰冷。
但這副刻意保持的冰冷氣勢,沒能掩飾她眼中的不安。
我沒說話,而是緩緩朝她走去,一邊解開自己的上衣扣子。
“你……你想乾什麼。”她慌亂地往後退。
我脫掉襯衫扔在地上,把她逼到牆角,倔強且憤怒地瞪著我。
我把她的兩手交疊壓在她頭頂,又把膝蓋伸到她兩條大腿中間,讓她沒空間掙紮。
她渾身一顫,張大嘴巴驚恐地看著我。
我把臉湊近一點,仔細打量她那張精致得美輪美奐的臉蛋,那雙圓睜的既驚恐又憤怒的美眸。
她早已沒了往日的高傲與冰冷,渾身顫抖,臉蛋到脖子一片通紅,嘴裡急促呼出的氣息,有韻律地撲打在我臉上。
那氣息,讓我體內流動的血液近乎沸騰。
“白總,轉過身去趴在牆上,再把裙子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