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一生所見到的是什麼?就是這些,還有什麼?”
獨猶哈達果怒了,那醜陋的嘴臉,更嚇人了。
“你不用發怒,發怒是無能的表現,其實,我和我們是一樣的,不敢不守這青陵,你們害怕死,你們掙脫不了那術。”
獨猶哈達果的叫聲太可怕了,又尖又細的。
我離開青陵室,去山上坐著,我把一些資料讓人給刑風送過去,但願會有解決的辦法,就庫裡三百五十多年來發生的事情,確實是詭異了,但是我希望刑風能用科學給我解釋,給我解決掉。
我不知道這樣行不?希望有一個美好的結局。
我要回去的時候,一個獨猶出現了,嚇了我一跳,這個獨猶並不是哈達果,而是另一個,留著長頭發,是一個女的獨猶。
“阿洛,我可以幫你解決一些事情。”
我看著獨猶,我對它們是不了解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試探,我不說話。
“相信我。”
這個獨猶衝我笑了一下,差點沒嚇死我。
它走後,我的心就發毛,這玩的是什麼?
獨猶的智商已經讓我受傷了,沒有想到,會進化到這個程度了。
回去我和白皮人說了,她看著我。
“你還是要堅持,你也看到了後果了,那是可怕的。”
我不說話,如果這樣下去,我們哈達家族的人,就如同被戴了一個緊箍咒了,永遠無法擺脫嗎?
肇小雨告訴我,或者說可以試一下,如果真的鬨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那茶期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肇小雨的話沒有錯,我就是把事情鬨大,那麼茶期會不管嗎?
可是想想,鬨大了,要是再死人呢?
這讓我膽戰心驚的,真的害怕,那鬼曲童音讓你無法逃脫那種恐懼,簡直是可怕到了極點,這種恐懼來的時候,你是承受不住的。
我現在要穩定一段時間,看看刑風那邊,之後再做決定。
這個茶期和我的意見是完全不同的,他是要堅持守陵,也許他活了140多歲了,再活也活不了多久了,他不想死前受罪,這是我所想的。
刑風拿到了不少的資料,已經有快兩個月了,沒有什麼結果回來。
已經是庫裡的秋季了,深秋庫裡的美又引來了不少人,想在這兒拍照,畫畫,但是都被攔上來了,不讓進庫裡,進來是危險的。
那個說可以幫我的獨猶沒有再出現,我也不相信它。
刑風終於有信了,讓我出村子,但是我不能離開太久,也不能太遠。
我進帳篷,獨猶哈達果竟然坐在裡麵,刑風和幾個專家都緊張到了極點。
“哈達果?你在這兒乾什麼?”
“阿洛,你不要再企圖做什麼了,你做什麼,我們都知道,你想什麼,白皮人也會告訴我們的。”
白皮人?她住在我哪兒,竟然……
看來我就是一個傀儡了。
“如果這樣,其實哈達家族的人守了守這青陵,也沒有大用。”
“不,我們是製約你,你反過來保護我們。”
我這個時候也是明白了。
“那你想要怎麼樣?”
“這些數據看到了吧?”
獨猶哈達果把資料燒掉了,轉身走了。
刑風半天才緩過來,擦了一下汗。
“這就是獨猶嗎?”
“深山裡的一種動物,智商很高,不管怎麼樣,不過就是動物。”
“動物?”
他們不相信。
“害怕了嗎?”
刑風搖頭,告訴我,沒有什麼讓他們害怕的,害怕隻是一時,不了解,了解了之後,就不會害怕了。
刑風給了我一台筆記本。
“東西全在裡麵,你看看,如果行,我們先試著做一下。”
我回去和肇小雨看他們最終研究出來的結果,還有解決的辦法,看著似乎可行,但是我還是擔心。
就童謠而言,他們說是一種異聲的存在,戴上分離器,他們進來就沒事,這可行嗎?
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試一下,會不會出問題呢?
折騰吧,折騰急了,茶期也不能不出麵了,但是我還擔心,這茶期就是一個樣子貨,最後沒有辦法解決的時候,就全完蛋了。
我同意試一下,夜裡,刑風和一個專家進來,童謠唱起來,他們竟然沒有事情,我的信心馬上就足了,看來有戲可唱。
可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