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族長。”
哈達宜看了我一眼。
“夠年輕的了。”
這個女孩子也戴著麵罩，哈達宜說年輕是聽聲音，看舉止。
坐下，泡上茶，那茶瞬間，就滿洞飄香，聞到味到，通體都舒服，仿佛身上每一竅都開了一樣。
“這茶是最尊貴的客人來了才能喝的，這是紅岩頂上長的，就一百多平米。”
我們受到這樣的待遇，真是沒有想到，這一路上，我想了各種待遇，就是沒有想到這種。
“一會兒吃飯，然後休息，明天我們談事。”
這個族長到是痛快。
但是他們總是戴著麵罩，讓人覺得不舒服。
哈達宜說，他們長得一樣，臉都長得一樣，我看身體，體型，真的都差不多，男女體型不同罷了。
女人的體型，每一個都漂亮，男人強壯。
吃飯，喝酒，那飯菜和酒，確實可以說，美酒佳肴。
吃過飯，族長讓人帶著我們分彆的住進了房間。
竟然有洗澡的池子，那水竟然很熱，真是很牛，窗戶到地，看著外麵的景色，真是美，比庫裡還要美的一個地方。
如果沒有什麼事，把哈達家族的人遷徙到這兒來，真不錯。
這一夜，我睡得十分的好。
早晨起來，有人進來，說去吃飯。
吃過飯，我們被帶到族長呆著的那個房間。
“哈管，談事吧。”
我說了，他們去了庫裡。
這個族長承認，她說，需要那兒的骨頭，百年是骨，千年是腐，三百年到五百年的骨頭最有用，他們想要一部分。
他們要這骨頭乾什麼呢？我還是問了。
族長說，他們是拚骨人，拚骨成人，乾活，這兒的活兒，都是拚骨人乾的。
我特麼的就不相信這事，扯淡的事情。
“庫裡的情況，我想你也了解得很清楚，何況，我們認為，人死為大，入土為安，入土之後，那屍骨就不能再動了，那是對死者的大不敬，也是大忌。”
“那隻是習俗罷了，人死後就沒用了，骨頭留著也沒用了，何不再用一下呢？”
我閉上眼睛想著，確實是，她說得有道理，但是習俗是改變不了的。
“哈管，你們守陵人，真是很冤，守了三百五十多年，沒有保護你們，反而，你們失守一次，就會死人，這沒有道理的，守陵不失守，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說……”
族長看著我，那眼睛真的很漂亮。
哈達宜瞪了我一眼。
我把頭轉到一邊去了，這個族長竟然笑出聲來。
“這樣到是可以，反正那屍骨和我們沒有關係，但是出事你們擔著，還有就是那些術，看著是32術，實則是160術，破了幾術，死了人，所以不敢再動了。”
“自然，這事我們很清楚，不過有人不同意，阻攔我們，事實上，那些術，我們幾乎是可以破掉一半的。”
拚骨人不是在吹牛吧？多少人都說能破，事實上，都不行。
“我們可以做到破一半的術，而不讓哈達家族的人，有一點的危險。”
“如果是這樣，我們接受這樣的條件，隻是我想聽聽你們怎麼做？”
“這個不需要知道，我派六個人去庫裡，不能讓其它的人知道，夜裡去，進地宮，地宮哈達媚在，是沒有事情的。”
這個族長真是厲害，連哈達媚都知道。
“那阻止你們的人是誰？”
“茶期，哈達宜這個姐姐的父親。”
“為什麼？”
“這個也是我想知道的，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答案，你現在是管事的，這麼多年來，隻有你這個管事的，敢作敢為，所以我們才會出手。”
“不是吧？是不是我軟弱？”
“既然，哈管這麼說，我也不好解釋什麼，你們可以研究一下。”
我看著哈達宜。
“不用研究，可以，我們走的時候，可以帶走六個人，不過，你到是想看看你的臉，因為，我看到過你們的臉，兩次，一次是十幾歲的時候，把我嚇得病了七天，一次就是前些日子。”
“哈達宜，我想你很清楚，我們長得什麼樣子，所以沒必要了。”
那天，談得到是平和，這個族長讓我們再住上一天，給我們準備一些禮物帶回去。
那天，有人帶著我們在紅岩轉著，處處是景，點點是美。
晚上，我坐在窗戶前，看著這美景，我想這裡是平和的，沒有那麼多亂事，生活在這裡，能特麼的多活五十年。
晚上我睡了，聽到了腳步聲。
我一下就醒了，不動，聽著。
腳步聲走到門口，站住了。
“哈管，我知道你沒睡。”
是族長，我起來，叫一聲進來，族長進來了。
穿著紅色的裙子，那是什麼布料的沒看出來。
“看裙子？這是紅蜘蛛的絲，很美吧？”
我點頭。
“您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
族長轉過身去，我心就緊張起來，這不是要弄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