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力夫康平拿著一把刀,站在我不遠處,看著我。
你乾什麼?
力夫康平冷笑了一下,我知道老族長弄不過你,我把臉皮扒下來。
我一下就跳起來了。
“力夫康平,你敢動我,我就玩命,動大想法,我先弄死你。”
力夫康平想了半天,把刀飛出去,紮到了窗戶上。
我出了房間,出力村,車來了,我上車,接著睡。
回庫裡,進管事房,哈達宜跑過來,問我有事沒有,我搖頭。
這張臉皮可不太好。
我睡覺,下午起來,上石頭床那兒坐著,我感覺自己又不安起來。
力夫人的思想不斷的在冒著,都被控製住,一點不用費力氣。
我坐了兩個小時後,站起來,突然那力夫人的臉皮掉下來了,嚇了我一跳。
我想,力夫人也清楚,恐怕是弄不過我了,自己出去了。
我把臉皮拿起來,去地宮,放在一個房間的黑盒子裡。
我去管事房,哈達宜跳起來了,抱著我哭了。
這件事的發生,我以為會出現什麼奇怪的事情,並沒有。
去堪外蘭,那邊經營一切都順利。
我進了一家鋪子,看著,我看到一件東西擺在那兒,我愣住了,那是副陵裡麵的東西,一件我看過的,很重要的東西,怎麼會在這兒呢?
這個經營店鋪的人,不是庫裡的人,是租的店鋪,我確定,那東西是真的沒有錯。
我回庫裡,讓哈達敏莉去查這件事。
我和哈達宜進副陵,關閉的副陵又開啟了,但是我得十分的小心,機關隨時就有可能動,那個上次被關在裡麵的哈達家族的人已經死在那兒了。
我就當沒看見一樣,進了那個房間,確實是,那東西沒有了。
那是一件臥女銅件,有半米長。
哈達敏莉把臥女拿回來了,那個店主說是假的,不值錢,花了二百就買回來了。
我看著,那是真的。
“你馬上帶人去,把店主給我想辦法弄來。”
可是晚了,店主在這件東西賣出去之後,跑了,鋪子都不要好。
我感覺到不好,這東西是怎麼弄出去的呢?
上次副陵出了一次這樣的事情,守副陵的人,絕對不敢再那樣做了。
這臥女擺在桌子上,我看著,漂亮到了極點,這樣的作品,恐怕後人沒有人再能做出來了。
這事沒有報案,肯定是有蹊蹺。
夜裡,庫裡突然有人唱曲調,那是《廣陵散》,這是殺人的曲子。
我坐在那兒聽著,誰唱的?
我出去,尋聲而去,竟然是管事房傳出來的,進去,竟然是臥女傳出來的,這是古代音樂的盒子嗎?
我和哈達宜靠近看,竟然流出了眼淚來。
我感覺到不了好,這可不是好事。
一個小時後,停下來了,那眼淚流了一桌子。
天亮,上山問茶期,他聽了也是一驚。
“這些東西都詭異,怎麼弄出去的呢?”
“現在不說這事,說的是,這臥女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茶期說,在庫裡,女人不歌,歌而出喪,所以說,肯定是會有事的,我紮他八大爺的。
這又弄出來了《廣陵散》了,鬼曲童音的一部分嗎?
流淚的臥女,讓我不安,讓所有的人都不安起來。
帶著臥女去了研究所,十幾個專家看著,研究著。
臥女又唱起了《廣陵散》,流出了眼淚。
一名專家講起了,聶政刺殺韓王的故事。
聶政的父親給韓王鑄劍,違了期限,為韓王所殺。聶政找到一個機會,混進王宮要刺韓王替父報仇,被侍衛發覺後,逃進深山。他聽說韓王喜歡聽琴,就想扮作琴師接近韓王。在山裡,他請了位老師教他彈琴。為了通過關卡不讓人認出,他用漆塗臉頰,用石頭砸掉牙齒;為了改變聲音,他吞火炭把嗓子弄啞,年深月久他終於彈得一手好琴。
一天,他在京城門樓下彈琴,“觀者如堵,馬牛止聽”,韓國人都被他琴藝征服了。韓王得知有這樣一位彈琴高手,就派人把他帶進宮裡獻藝……
這個故事我也知道,現在聽著有點,我想到了力夫人扒臉傳信,大用石頭砸牙,吞火炭嗓的意思了。
那麼這個臥女是在提示著這件事嗎?
這確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臥女流著淚,十幾分鐘後停下來了,專家們的心思都用在了這臥女的本身上了,而我想知道的是這臥女的出現,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沒有人知道,我抱著這臥女就走了,他們很不滿,可是沒有人敢說什麼,我是所長。
有人報警了,領導和警察來的,這麼重要的文物,肯定警察是要來的。
領導的意思是,把這臥女交出來。
我知道,我必須要交出來,我拿出來,把我的意思也說了,這臥女恐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領導帶來的專家看了,說是寶物,但是什麼外在的,什麼其它的,都是騙人的,沒有什麼可怕的。
臥女被帶走了,我想也好,如果沒事更好,但是我覺得那肯定是有事,不可能沒有事情的。
第二天,領導打來電話。
“阿洛,你要來一趟。”
“我現在太忙了。”
領導說實話了,說出事了,和臥女有關係。
我和哈達宜過去的。
這臥女在專家研究室裡放著,罩著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