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所說的是真話,既然這樣了,那也是沒有辦法。
但是,我現在需要進那個那家院子,要弄明白,是什麼原因讓我迷路的,那又是怎麼樣的數?
那有可能就是我所需要的原數。
但是,就目前來看,我是絕對不能去的。
她們防著那紅,也防著我。
這段時間,我先穩定一段時間。
那家把複八層陵室的報告拿給我看了。
確實是沒有什麼新的發現,那也確實不是皇帝的屍體。
這個可恨的皇帝,玩得太深,埋得太重。
我讓阿丙暫時停下來,不要算內數,等著我。
這段日子,我就盯上了那家的那幾個女人,她們到堪外蘭總是蒙著麵,而且每天都在出東西,都是很值錢的。
這些東西入進來,我就讓哈達工放到一個房間裡,不出。
我準備把這些東西全部弄進來,沒有錢了。
我去找頂木借。
如果不是哈達秋野這次坑了庫裡,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頂木借我了,我以為要費口舌,甚至是借不來,這是一筆不小的錢。
那家的東西是實在太多了,借來的錢,也砸進去了。
那紅說,那家的東西彆收了,太多了。
真是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
我不知道,她們要那麼多錢乾什麼?
那紅的意思,讓我找人盯著點,其實那紅有點放不下。
我找人盯著那家老院子了。
那家人出出進進的,都帶著東西出來,空著手回去,看樣子不隻是到堪外蘭。
他們用這麼錢乾什麼?
他們折騰了一個月,沒有人再出來了。
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原數和內數都暫時停下來了,等著,那那家老院子肯定是有我需要的原數,但是一直沒有弄明白。
這些術人對北方是十分了解的,所有的一切都跟北方有關係,他們用了北方的很多事情,東西,做了術。
我決定進那家老院子去看看,那紅就,有一個後門,那後門一直就沒有人走,可以從那兒進去。
我沒有讓那紅跟著我,她擔心我會迷路的,她要跟著。
我們半夜去的那家老院子後門,那後門年久失修了,雖然從裡麵鎖著,一腳還是踹開了。
我們進去,狹小的過道,兩側高牆,潮濕。
我們往裡走,那紅走在前麵。
她不說話,就是還著我走。
十幾分鐘後,我看到了那家老院子的那個祭祀場。
那兒擺著幾十張門板,上麵躺著人。
都蒙著白布,我的汗下來了,這是死人了?
那紅讓我彆說話,我看著,太嚇人了。
幾十張門板,沒有空著的,都躺著人,或者說是死人,那家出了什麼大事了嗎?怎麼會死這麼多的人呢?
我們看著,一個多小時後,那個管事的女人帶著三個人出現了。
她們竟然又搬來四塊門板,然後躺上去,自己蓋上了白布。
她們在乾什麼?
那紅比劃一下,讓我跟著走。
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到了管事房,沒有人,我們進去,那紅不說話,四處的看著,那紅在找什麼。
突然,我聽到了腳步聲,我們想躲起來,已經晚了,那個管事的竟然出現在門口,我和那紅都呆住了,她剛才躺到了門板上,如果按照這個時間來算,她不可能這麼快就到管事房來。
“那紅,我就知道你不甘心,會回來的,今天就是你上門板的日子,就差你一個了。”
我拉那紅站在我身後。
“你想乾什麼?”
“哈達洛,那年十八年來,沒有男人敢娶那家的女人,就你膽子大,但是你也逃脫不了那寡曲之傷,今天你來了,就彆走了,一起上門板吧。”
“這門板是怎麼回事,我不清楚,至少讓我明白。”
“我給你時間,讓那紅給你解釋,兩點鐘的時候,我過來。”
這個女人走了。
那紅坐下了,我看到她冒著冷汗,看來有一些事情她是沒有告訴我。
那紅說了,門板是那家祭寡曲所用的,每年一次,騙死,隻有這樣,那家才能逃脫死亡,但是,在幾十個躺在門板上的人中,會選擇出來四個人死,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這樣寡曲才能消停了一年的時間。
原來竟然是這樣。
“那她們弄那些錢要乾什麼?”
那紅搖頭,如果說是這樣,那就是非常的奇怪了。
那紅讓我走,她上門板,我搖頭,告訴她,這次我也上門板,我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讓那紅走。
那紅告訴我,她走不了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隻有我能出去,她會告訴我路線的,因為這個時候,她進來了,可以,出去,就會迷路,原來不清楚。
看來這是一個圈套了,我們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