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那個女人來了。
“跟我走吧。”
我們跟著這個女人走,到了祭祀場,有兩個空門板。
“你不是躺在這兒了嗎?”
“我是管事的,能躺在這兒嗎?那不過是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罷了。”
我們躺到門板上,那個女人就給我們蓋上了白單子。
“這就要看你們兩個人的命了。”
聽到這個女人走了,我問那紅。
“我們現在可以離開嗎?”
那紅說,不能離開,離開死的就是我們,沒有選擇了,天亮就好了,睡吧。
這能睡著嗎?
我想,這不可能睡著的,沒有想到,慢慢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了,我感覺到不好。
我動了小想法,讓自己逃過去,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方法。
我聞到了香味了,我覺得是這香味所導致的。
大約一個小時,我聽到了腳步聲,是兩個人的。
“我得讓那紅死,那留下就是禍害,那家的管事就不是我的。”
“那家的東西已經讓我折騰得差不多了,我看就不要殺人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聽得直冒冷汗。
“寡曲在那家做了百年了,到現在,才把那家弄到手裡來,不殺掉這些人,恐怕到時候她們會來找我算賬,那才是可怕的,不殺其它的人,也要把那紅,還有這個哈達洛殺掉,不然,我們的一切都會暴露的。”
原來,是這個女人一直在折騰,她不是那家人,是術人之後,也會用術。
這個那家人竟然都不知道。
兩個人離開了,看來馬上就要動手腳了。
我起來了,叫那紅,她竟然沒有反應,我抱起來,把她送進了一個房間,從房間裡拿出來被子,把另一個女人抱到那紅的位置,那個位置放上被。
我躺回去,看看他們要怎麼折騰。
天快亮的時候,他們來了,看來是他們達成了共識了。
“你想好了?”
是那個男人的聲音,那個女人沒說話,不知道他們對那紅做了什麼,過了一會兒,走到我的身邊來。
那個女人是心真夠黑的了。
竟然用的是骨針,紮到了我的心臟的部分,很準,很快,我知道骨針,這種東西紮進去,隻有我不動,回去找庫醫化骨,吃一種草藥,幾天就會沒事,但是要拔出來,人就沒有命了。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要了小命了。
她們走了,我想應該是逃走了,他們不會在這兒呆著了。
我起來,進房間,那紅沒有反應,等到天亮了,那紅醒來了。
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我從房間看,那麵的門板上的人都醒來了,站起來都走了,隻有四個人沒有動,我想那是死了。
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把寡曲之術撤掉走,那就是讓那家依然承受著這種痛苦。
我把事情和那紅說了,讓她暫時先回庫裡,調查這個人。
我們回去,我馬上找庫裡,用草藥,這得幾天時間。
庫醫一天來一次,給我弄藥。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那個男人顯然和這個女人的關係不一般。
那紅說,那個女人就是那家的女人,看來那不是。
那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人,是那家的,這個女人並不是。
我讓人調查這個女人。
七天後,調查出來了這個女人,但是我是不相信所發生的事情的。
那個女人竟然是赫圖阿拉城的哈達家族的人。
這讓太難理解了。
我也好了,我叫上哈達工,讓他和我去赫圖阿拉城。
進赫圖阿拉城,真茶期坐在那兒喝茶,很美的樣子。
“有事求我吧?”
我說了,找哈達傍水,茶期愣了一下,半天才說。
“乾什麼?”
很陰沉。
我說,我有事,真茶期也沒有再多問,讓人把哈達傍水叫來了。
就是這個女人,那家的那個管事人。
她看到我,眼睛裡冒出來了凶光來了。
“哈達洛,不要忘記了,我們都是哈達家族的人。”
這哈達傍水顯然是想讓我放棄這件事,不讓我再參與進來,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這個我也猶豫了一下,但是,想想,不行,這絕對是不行的。
“你看到我是,應該是十分的害怕,因為,你以為我死了,可是我沒有死,而且我也告訴你,那紅也沒有死。”
哈達傍水臉都白了,我看到腿也在哆嗦著。
真茶期讓她回房間。
我把事情說了,真茶期半天沒說話。
我不知道他要怎麼做。
茶期最後冒出來一句話,我讓呆住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