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阿來留給我的木頭盒子裡,放著的是心,還在跳著,我差點沒扔了。
嚇死我了。
這三哥阿來什麼意思?
我沒弄明白。
拿著盒子去茶期那兒。
他還坐在那兒喝酒。
我把盒子放到桌子上,讓他看。
他告訴我,他不看。
我把盒子打開,放到茶期麵前。
他真不看。
“不就一顆心嗎?你進來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心跳了。”
我鎖了一下眉頭。
我說這是三哥阿來留下來的,我要一個解釋。
茶期說,要解釋找空來師傅去。
“這心怎麼回事?”
茶期說,這個他可以告訴我,這是永動心,術不停,心不停,術止心停,是一顆假的用了術的心。
“求指點。”
茶期說,空來師傅告訴我,以心而定,心停術除,沒有其它的意思了。
他還告訴我,這就是地宮裡的東西,就如同溫度計一樣。
我的心入下了。
我說算原數和內數,出現了問題。
茶期說,這個幫不上我,讓我自己去琢磨,如果出了其它的事,或許他能幫上忙。
回庫裡,張大誌還在算著,他告訴我,十遍了,肯定是有問題了。
這個問題是我們的,還是張大誌的,這個無法斷定,這可麻煩了。
再停,那節點數最後複雜到無法算了,就完蛋了,那麼一切的努力都白扯了。
我想來想去的,和阿丙商量了,不管對錯,往下算。
阿丙說,聽我的。
第二天,要算的時候,銀小山來了。
他說力村,千湖似乎在加重。
我搖頭,這術不除,隻能是這樣了。
銀小山拿了一些數據來,是那個女數學家和那個老外算出來的,我看完了,扔到桌子上。
“他們算得根本就不對。”
我剛說完,兩個竟然進來了。
我鎖著眉頭,這個時候來搗亂來了。
“我們算得沒錯,你算不下去了,這是數洞,你看這個……”
“我不用看,都記在腦子裡了。”
那女數學家看著我,愣了半天。
“不可能,這麼多的數據,你隻看了一遍,記在腦子裡了?”
這個女數學家還要驗證一下。
“我沒空,出去。”
兩個人瞪著眼睛,生氣了,竟然說得來難聽的話走了。
銀小山說,不用理他們,問了我一下情況,我說了。
“你也彆著急,一點一點的來。”
銀小山走了,我把那個永動心盒子打開,擺在管事房的桌子上,我要看著,它什麼時候停下來。
藍星月進來了,我一愣,站起來。
“你怎麼來了?不是十年不能出紅岩嗎?出什麼事情了?”
藍星月笑了一下。
“紅岩沒事,我知道你遇到了大的麻煩,我不得不出來了。”
藍星月坐下,我馬上讓人去弄菜。
我陪著藍星月吃飯,我喝酒。
藍星月說,我算不下去了,這裡出了點問題。
她是怎麼知道的,她隻是笑了一下,沒說。
我問她有什麼解決的辦法,藍星月說,明天再說。
那紅進來了,看著藍星月,笑了一下。
兩個人不說話。
我讓哈達工把藍星月安排好,我拉著那紅出去。
告訴我,藍星月是來幫忙的。
那紅早就聽說了,什麼藍星月等我十年,十年後,我們是夫妻,她還問過我,我說不過就那麼一說。
那紅說,她知道,沒事,她不是那樣小心眼的人。
我笑了一下,搖頭,這事放在誰的身上都過不去。
第二天,藍星月和我去了蘇子河邊。
她告訴我,她會在縣裡住的,有事就打電話給她。
她拿出一個布包。
“你在這兒看,看完我要燒掉。”
那是一本書,藍星月告訴我,是紅岩的書,千年來,隻有一個人看得懂,還沒有留下解釋,這算是岩畫而成的書,那紅岩人住的地方,那是有數格的,不是亂來的,如果無注意到了,那在懸壁上的住處,那是一幅岩畫。
我真的沒有注意到,現在想想,確實是如此,那是一幅詭異的畫兒。
我看著這書,書中有的畫,有文字,那些文字古怪,但是藍星月告訴我,怎麼認,怎麼讀,什麼意思。
我看了四個小時,沒有數字,但是那畫,那字所說的全是數字。
這個和原數,內數有關係嗎?
藍星月拿出來,說我遇到了麻煩,她這麼說,顯然是有關係了,我看著藍星月,她把麵罩摘下來了。
“阿洛,什麼事自己要小心點,不要誰的話都聽,自己分析著來。”